这还了得!胡徕当场傻住了。
原本他打算在回来的路上找机会还给林梦语,谁知这一整天都在专心致志加速开车,全然忘记了背包里还装有胸罩这本经,现在不仅背回了自己家,还公然暴露在姐姐眼皮子底下。
连哄带骗从小暖心手里将“罪证”要过来,拈在手里嫌弃地看两眼,夸张地皱皱眉头,随手挂到洗衣盆边,开始琢磨这事该怎么解释。
“是哪家姑娘的?”胡娴静非但没生气,反而颇有深意地笑笑,轻声细语问道。
见姐姐这般态度胡徕顿时放心不少,也不遮遮掩掩,镇定地解释道:“是珍婆婆外孙女儿的,不过姐你别误会,我跟她啥事也没有。”
胡娴静突然露出挺复杂的表情,有意外,有欣喜,有好奇,也有怀疑,衣服暂时不洗了,迫不及待追问道:“珍婆婆哪个外孙女儿?”
“她妈是珍婆婆的六女儿,怎么啦?”胡徕如实答道,他只知道这么多了,清溪沟村民居住太分散,而且珍婆婆好些个儿女,上一辈人他搞不太清楚。
“李望香?你咋跟她女儿搞一堆了?”胡娴静扬起眉头惊讶问道。
“什么叫搞一堆啊!”胡徕大声反驳,原原本本解释道,“我就是借她车去买树种,她非要跟着一块去,到了山上又害怕,就跟我睡一屋,然后……”
“还说啥事没有,哼哼,”胡娴静只听了一半就直接打断,瞪瞪眼言之凿凿做出结论,没有了最初的笑意,反而有些责怪的意思。
“……”胡徕连拍几下额头直抓狂,满脸皆是痛苦状,人赃并获,估计他怎么说也不会信服,索性不解释了。
抬眼望望胡娴静,总觉得姐姐今天有点怪怪的,似乎有什么事没告诉他,不过现在这节骨眼上,他哪有心思问那么多,一心想着怎么洗刷冤屈。
“轰轰!”
一阵油门声响起,迎着傍晚的夕阳,林梦语骑着摩托车回来了,正沿着土埂往胡徕家里来。
待林梦语刚刚抵达院坝外,胡徕抓起讨人厌的胸罩快步迎上前去,堂而皇之递到跟前,面无表情地说道:“拿去,你……”
林梦语还没下车先是一阵惊愕,慌忙取下头盔,不给胡徕任何解释的机会,猛地一把抢过去,瞪大眼睛愤愤质问道:“怎么会在你那里?”
真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胡徕没好气地反问道:“你自己没收拾忘在招待所了,我好心给你捡着,难道还错了?”
林梦语非但不领情,反而撅起嘴儿信誓旦旦说道:“哼,我怎么知道某些人是不是有恋物癖,你看揉得皱巴巴的。”
“……”胡徕想吐血,早知道会是这结果,今早他就应该直接扔进垃圾桶,扔之前还要先踩几脚。
正想发泄一通,见胡娴静缓缓走过来了,便强忍住没再吭声;或许觉得旁边有人在,林梦语也没继续说啥,将手里的玩意儿胡乱塞进包里,潇洒地跳下了摩托车。
“你是李望香的女儿?”胡娴静走到跟前,冲林梦语轻声问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