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要从王纵明事说起,“王纵”,故事的主人公,一个乡下人家的穷孩子,小子从小自命不凡,脑子里面仿佛有一个黑洞一般,想的东西也是五花八门千奇百怪,他感觉这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内,当然只有他一个人这样认为。现实中的王纵胆小,怕麻烦,不敢惹事,沉默寡言,不活泼也不开朗,整个就一闷葫芦,这年王纵11岁,刚上小学四年级,缺点如上所述,优点未知,身材肥胖,脸根发红且较胖,身高勉强一米多一点。
喂,王纵,王纵,老师叫你呢,说话的是王纵的同桌黄刑,两个人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和“袁子凡”三人是班上公认的铁三角。王纵一个机灵,立马反应过来双腿下意识一弹便站起身来,瞬间脸上通红从脸到脖子一下子全红了起来,然后怯懦的回答,老师您叫我?这节课是语文课,叫他的自然是他的语文老师张锞,张锞是被调到贫困山区支教到大学生,大概20出头的年纪,脸上锋芒正盛,棱角清晰,皮肤白里泛黄,眼睛上面挂着文化人的“象征”(800度近视眼镜),1米78的大高个,修长的身材,随便穿身衣裳就跟时尚周的模特摆拍一样帅,算是整个学校为数不多比较有水平的老师之一,公认的最帅没有之一,只见张老师缓缓走下台来,嘴角抿了抿,眉头微皱说道:你又在发什么呆?这已经是第几次了,臭毛病能不能改改?张老师说话从来就是这么言短意骇,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王纵最害怕最尊敬的便是眼前的这位语文老师,一方面是因为严厉,另一方面是因为语文老师各方面都很照顾他,王纵已经无地自容了,脸上红得发烫,语文老师对她可是寄予厚望的,具体什么原因也是不得而知,反正全班都知道语文老师有多看重王纵,王纵没敢说什么,只是站立难安,一个劲的摩挲着手中的橡皮,气息声音压到几乎没有,他不敢抬头看他的语文老师,好在张锞老师没有过多纠缠,先是叹了叹气再摇了摇头,语文书轻轻的拍在王纵头上,无奈道:坐下吧!“叮叮叮”,“叮叮叮”,终于下课了,王纵大舒一口气,脸上的红霞也缓缓褪去,目送语文老师走出教室门,没有一丝犹豫也没有任何约定,只见三道如光一样的身影,冲出教室,手中一人一把贴着旧报纸样板的乒乓球拍,几块钱的乒乓球拍由于质量原因上面的弹力胶早就褪完了,只剩一块木板,所以那时候他们向彼此炫耀的资本就是谁的乒乓球拍子上的报纸更酷一点。毫无疑问,这三个人无疑就是班上的铁三角,王纵,袁子凡,黄刑。每次课间十分钟,他们都会跑去操场打乒乓球,无一例外,已经坚持了一年,从他们拥有乒乓球拍开始便一直如此。从教室跑到操场得两分钟,来回就是4分钟,每次上课都气喘吁吁也不觉得累,班上同学觉得他们很傻,老师也是见惯不惯,也没有制止他们这种行为,偶尔上课迟到老师们都习以为常,也从来没有因为这个责怪他们。当三人气喘吁吁的回到课堂,数学老师虽是早早进了教室,看到三人入座才挥挥手示意开始上课,该死的默契让一切都显得那么合理,数学老师叫黄明刚,这位数学老师是位1米6高的矮大叔,体态显得有些庸懒,暗黄的皮肤之下隐约可见芝麻大小的雀斑,额头处常年藏着几道可深可浅的纹路,纹路的深浅取决于他的心情和学生的考试成绩,整个人的一生仿佛都写在脸上一般,一双眼睛却是无比凌厉,用柔中带刚来形容最合适不过,她是名土生土长的乡村教师,对待学生有他自己独有的方式,所以无论是好学生还是坏学生都跟他关系很好,王纵三人也不例外。这是今天的最后一堂课,课堂气氛明显有些躁动不安,加上夏天的午后总是特别容易犯困,窗外的知了仿佛也在配合午后的阳光催人入眠,可是就算如此,也没有一个人敢在数学课上打瞌睡,这位“面慈心善”的黄老师最痛恨道便是在他的课上开小差打瞌睡的同学。王纵的数学是有些不理想的,但好在勉强能跟上老师的节奏,w.uknshuo 所以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在数学课上发呆的,对于这门课他付出了比其它科目都要多的努力,成绩却一直是最不理想的,这让她很懊恼,终于下课了,王纵长舒一口气,收拾好书包便大步流星向楼上冲去,他要去等她六年级的哥哥(堂哥,幺爸的儿子),六年级要比四年级晚一节课放学,王纵很喜欢他这个堂哥,由于王纵过于腼腆,经常有人欺负他,所以一般有人欺负他,都是他堂哥替他出头,平时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都会分享给他,王纵自然喜欢这个哥哥,没过一会儿他哥也下课了,他哥最后一个走出教室,一起的还有他哥的一个同学,出教室之后两人还在嘀咕,类似于交易一样的东西,大致意思就是他哥出钱,他哥这个同学帮他做作业,王纵就这样呆呆的等他们走出教室,她哥这个同学正要临走时,他哥走向王纵并且介绍道:这是我弟,他哥同学笑着说脸怎么那么红,有那么害羞吗,王纵顿时像初恋的小女生见到男朋友一样满脸通红,感觉有些无地自容,她哥笑着说从小就这样,冬天给冻的,哈哈哈,随后两人便一起结伴回家,从学校到家的路程很远,每次都要走到天黑才能到家,路途远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王纵的哥爱玩总爱这停一下那停一下,典型的不省心的那一类,怎么疯怎么来,一路上跟他的那些朋友打打闹闹,所以跟他哥回家王纵每次都是很晚才到家,好几次天都黑净都不见回家,但这种情况王纵的爸妈倒也是不觉得稀奇了,最开始一两次是担心的,到处打电话找王纵,后来便习以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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