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个人真的好眼熟,但实在想不起他是谁了。从他说出的那句“你们不觉得惭愧吗”中我感觉到他已经哭了。
舍长一边指着那个人一边推我:“唉,这人不是那谁吗?是那个谁来着?是谁啊?”
我直接拍开他的手:“你能不能别问一句就推我一下啊,我身体很脆弱的!”
舍长开始摸自己的下巴:“他就是那个谁啊,我们见过的啊!军训的时候见过的啊!”
我没好气的回答道:“当然天天见呀,他是我们二营的,又是我们学院的,能不天天见吗?”
“哎,你不懂。”舍长推了我一下然后开始到旁边自言自语。
我转过身接着听那人的演讲:“你们自己犯的错事,让自己的助班帮你们受罚,你们丢不丢脸啊!”
内心s:我们班也没干什么错事啊,我们班和我们助班都是被拖累的啊!
他带着哭腔继续说道:“明明助班可以不用管你的,让你们自生自灭的。管理你们还有被你们在背地诋毁,还要帮你们背锅。你们自己的卫生做好点不行吗?”
后面一排开始炸成一锅粥:“他是谁”“这人是不是脑子不好?”“这个人在那装什么啊?”……各种不好言论从我身后传出来。
助班们也疑惑的看着他,但并没有去制止。
那个人的情绪此刻非常饱满,他展现出一种想哭却又哭不出来的感觉:“我们在剩下几天时间好好的做好卫生,不惹助班,教官生气可以吗?”
我也想用那种充满激情的声音回答他,当我把想把气聚集到胸腔时,舍长一巴掌拍向我后背:“哎!我终于想起来那个人是谁了。”
这一掌直接把我胸腔里储存的气打散了,我直接站在旁边开始疯狂咳嗽起来。舍长在那自顾自的说起了那人是谁:“我们军训第一天,隔壁四班不是有个眼镜哥吗。在那里喊口号,然后被那个吴助班骂了。”
舍长说出“隔壁四班”这四个字时我就已经想起来他是谁了,只不过一直在咳嗽没能打断舍长。
此刻,前面几排不知道是演员还是真的被眼镜哥说的话打动了,眼镜哥说的每句话他们似乎都在支持,感觉眼镜哥才是助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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