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校医立马通知学校,也不知道通知的是哪个部门,在焦急地等待中,没过多久一辆面包车嘎吱的一声刹车停在了校医务室的门口,进来了两个老师急促促的说快上车,于是乎我和老表被搀扶着上了车
一路上风驰电掣般的飞到了县医院,到医院立马急诊,最先到的亲戚是我姨夫,他在县刑警队里面任大厨,距离医院是最近的,随后到的是我和老表的父母,他们放下家里的农活,心急火燎的奔赴而来。
检查结果出来了,我虽然身中三刀,但是都问题不大,左胳膊缝了9针,其他都是三四针。老表只是屁股中了一刀,但是老表复杂了,医生说:“你这伤口太深了,离大动脉太近,我们县城处理不了,市里也不保险,最好转院去武汉”。因为我们县城距离武汉只有200公里,周边也就只有武汉医学最好。二话没说立马安排车辆去武汉,我这边只剩我母亲照顾,其他人提心吊胆的跟车去了武汉,在县医院住了三天,老表回来了,住我隔壁床位,据父亲说太危险了,老表伤口八九公分深,差0.几毫米就干到大动脉了,有点常识的人应该都知道,一但捅到大动脉,血液就像喷泉一样喷涌止不住的,老表算是捡条命。
在医院的日子,我的同学和老表的同学和老师一波一波的拎着礼物水果前来探望,想想都有点小感动。姨夫隔三差五的从家里带来滋补的饭菜。父亲和姑父(老表的父亲),疲于奔走在派出所、学校和医院之间,看着都累。派出所也偶尔过来了解情况做笔录。在医院住了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吧,由于伤口比较稳定,在医院也不方便,我和老表都出院了,回家修养等待拆线。在家枯燥乏味的十多天不知不觉又到了去学校的时候了。我和老表一起去到学校,我清晰的记着我到班级走廊的时候同学们还在上课,走到班级门口我清脆的喊了一声:“报告”。
同学们包括老师那投来的目光令我差点热泪盈眶,也不知道谁开的头,一个掌声响起来紧接着整个班级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在整个教学楼爆炸一般的扩散开来。老师赶忙让我回到座位。停了掌声继续上课,转眼到了下课时间,老师刚走,同学们差点把我淹没了,一个个嘘寒问暖,多数问发生了什么事。都说我牛叉,往后的日子里和我聊的最多的就是这个事了。
后来知道,抢劫的三个人都是被我们学校开除了的,在学校周边混事,来宿舍抢劫那天,他们不单单只是抢我,他们从高三的宿舍一路抢到我这个高一新来的倒霉蛋这里,也不知道是他们倒霉还是我倒霉,顺带着把老表也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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