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两人就进入到病房。
这是一个单身病房,五六个医生站在病房里,还有两个医生坐在沙发上低头沉思。
一个六十多岁的国医正在给李卫国切脉。
病房里大夫护士连带家属有十几个人,
虽然人挺多的,不过大家都凝息静气,大气都不敢出,
整个病房静悄悄的,只听到病房里十几人的呼吸声。
看到易帆进来,病房中只有两个小护士对易帆稍微点点头,其余人都在盯着那个老国医切脉。
大概过了七八分钟,那个老国医慢慢的把李卫国的手慢慢的放在床上,站起身来,说道:
“病人的情况比想象的要严重,本来疏通好的经脉又重新淤积,而且淤积的范围比当初还要大,很是增加了治疗的难度。”老大夫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看纵人的脸色变化之后,就这说道:
“胡医生和程医生的诊断和我的诊断差不多,
病人的身体素质本来就不是很好,
这增加了治疗的难度,也增加了一些变数,
你们谁还再来切下脉,
我先去一边思考下治疗方案。”
老大夫说完之后就不再理会众人,
走到正在低头深思的那两个医生所坐的沙发旁边的一个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开始低头思索。
而病人家属然听了这话之后,脸上的悲苦之色又添加了几分,
不过倒是没有开口乱说话,显然是在之前得到过不让开口说话或者哭啼之类的吩咐。
在这个时间又一个国医上去切脉,诊断的结果和刚才那个国医差不多。
等五六个医生都切完脉之后,几个医生人和两个病人家属相跟着走出了病房,
只留下一个病人家属两三个护士以及易帆在病房里。
看着几人离开,易帆挠挠头,
从进入到病房到现在,前前后后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那几个医生没有一个人理会易帆,
就像易帆完全是个透明人一样。
就连那个安排护士把易帆叫来的徐主任也没有对易帆说一句话。
这种情况让易帆略显尴尬。
这不是易帆不够豁达,
实在是很少有人能在被如此无视的情况下做到镇定自若的。
易帆问了一下把自己叫来的护士:
“徐主任把我叫来的?让我过来干什么?”
小护士听出易帆语气中的郁闷,
撇撇嘴,说道:
“徐主任让我叫你来的,说是这里出了状况,你们针灸科也要有人在这里了解情况的。
因为陈大夫不在,所以就叫你来了。”
点点头,说道:
“那既然如此,我也要切一切李卫国的脉象,不然明天陈大夫来了之后,
问我原因,我说不上来,那可就不好了。”
易帆说完之后,就坐在病床前刚才那些医生切脉时坐的凳子,开始给李卫国切脉。
易帆心里的这口闷气实在是憋闷的紧。
合着之所以喊哥们儿来,只是为了让哥们儿做个见证,
以便将来万一出事就把责任往我们针灸上划拉点儿,
减轻你们的责任。
你们实在是想的太好了,
知道陈大夫下午不上班,
欺负哥们儿年轻不懂事,
那将来万一出了啥事故,
你们还不是想咋说就咋说了,
说不定将来这背黑锅的人就是哥们儿。
既然你们如此算计哥们儿,
那哥们儿就让你们看看,
什么是得到大师传授的国医弟子。
看到江一帆去切脉,就有护士撇嘴。
好在易帆现在正认真的切脉,没有看到那个撇嘴的护士,
不然的话心里更加的腻歪。
其实易帆被无视这种情况在国医界很正常。
这也不能怨别人,谁让易帆他太年轻呢。
国医现在之所以这么举步维艰,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入门太难,学精更是难上加难。
人才的断缺让国医很难普及。
一般人想在国医上学有所成,最起码也要到三十岁以后。
毕竟国医这门专业性太强的学科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需要累积的经验也太多。
而易帆现在连二十岁都没有,才十七八岁。
和他同龄的人现在基本都在读高中,读大学的都很少。
就算是自幼跟随师父学医的年轻人,
在易帆这个年轻也就是学徒级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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