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是因为自己从第二天开始,
再看到她的胸部的时候没有一点异样而让她生气也说不定,
难道以后每次见她,都要在她那个部位多看几眼?
算了吧,哥们儿没有这么下作。
嗯……对了,刚才自己貌似也对她的胸部无视了来着,
她不会更加生气吧……
易帆心里带着疑惑,动身向徐主任的办公室走去。
正在行走中的易帆,任他想破脑袋,
也想不出这小护士之所以这么生气,
其原因就是他易帆对病人家属说的那番话,
刚才这小护士在向徐主任报告易帆的胡言乱语的时候,被徐主任和另外一些大夫给责怪了几句,
责怪她为什么当时不阻止易帆的胡言乱语。
被这么多人当众责怪,这小护士心里的委屈和羞怒就不用说了。
她一肚子的火气不敢向徐主任这些人发,
也不敢当着病人家属的面和易帆发脾气,
只能恼怒的瞪了易帆几眼,
算是先发一点点火气,
如果不是你乱说话,我至于被徐主任他们责骂吗?
这件事姐给你记下了,
以后咱们再慢慢算账……
可怜见的易帆刚才还在为他自己知道了话不能乱说而得意洋洋。
现在立马就因为祸从口出而被人记恨上了。
一进办公室,易帆就看到,刚才在病房里见到的七八个医生都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而跟着这些大夫前来的那两个病人家属则没有看到。
易帆正在寻思这两个病人家属去哪里的时候,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国医就大声喝问道:
“你就是易帆?”
易帆被这个老国医大嗓门吓了一跳,
心中想着你老人家已经这么大的年龄了,怎么嗓门还这么大,
心里嘀咕,嘴里说道:
“是,我就是易帆。”
大嗓门接着厉声喝道:
“你简直是太不知道轻重了,怎么能在病人家属面前胡说八道,
病人在两个小时之后清醒不过来,你让医院如何向病人家属交代。”
易帆一听是这么一件事,就略一迟疑,然后弱弱的说道:
“只要针灸相关穴位,然后排出脑内淤血,两个多小时应该能清醒过来了呀,这也不是多么严重的事,您老值得发这么大的火吗?”
易帆是根据自己的针灸外加内气这种双重治疗之术说出的实话,
可是这种实话说出来之后反而更加的让这个大嗓门生气,
不但这个大嗓门生气,连带着其余的几个国医也气的不轻。
大嗓门一拍茶几,
把茶几上的茶具震动的哗啦乱动,
易帆甚至有点儿担心这大嗓门再用点力,就能把这个玻璃茶几给拍碎:
“真是岂有此理,你这简直是在胡闹,
这种病是两三个小时能清醒的吗?
连这最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
我真不明白你这种不学无术之人怎么会来到京城国医院,
真是不知道你的医术到底是怎么学的,
你的师父是怎么教你的,
是什么样的师父教出来你这么胡闹的徒弟,
你在医院里如此胡闹,
我看你简直就是一个害群之马,
国医院的名声眼看就要毁在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手中。”
大嗓门的话就像机关枪一样连续不断的向易帆乱射,
让易帆愣了好半天之后才深吸一口气,说道:
“我师从国医泰斗,医术得到了师父他老人家的认证。
我是不是不学无术,老先生你还没有资格评价,
至于怎么进到国医院来的,好像也不是你应该操的心。
我不知道天高地厚,
哼,
那么,
我请问下,
老先生你说说,这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说话间,易帆从口袋里取出国医资格证,放在了大嗓门面前的茶几上。
易帆一进门就被这个老头大声谴责,
而易帆也在小心解释,
毕竟这老头是医院的老人,又是一大把的年纪,
出于尊老的原因,就算是这老头再大声谴责易帆几句,
易帆也不会反唇相讥,.kansh
可是最后老头竟然责问易帆师父的不是,
这是易帆不能容忍的。
于是张嘴就说出了这些不算恭敬的话。
听到易帆的话和看到易帆放在桌子上的资格证,
大嗓门心里激烈震动的同时脸上还一阵抽搐,
准备接着说出口的千言万语被易帆一下子堵在了肚子里。
刚才他被护士转述易帆的话给气的怒火中烧,再加上本来就是个毛躁的脾气,
所以易帆一进门就大声的呵斥,说话没有了分寸。
现在看到易帆直接把行医资格证放在了茶几上,
他才知道了自己刚才只顾着责问的痛快,
没料到言语无状之下涉及到了易帆身后的人,
而易帆反唇相讥,又直接拿出行医资格证,
这让本来简单的事变的复杂起来。
这是和大嗓门当面锣对面鼓的直接放对的前兆啊。
易帆刚刚来到国医院,
被分配到陈立本手下做助理。
在医院里基本属于小角色级别的存在。
认识易帆的除了针灸科的那些人之外就是一些小护士了,
当然还有院长和人事科的一些人。
而这里的有些人好多都不认识易帆,有的人甚至是第一次见到易帆,
既然对易帆不认识,不了解,
那就根本不知道易帆身后到底站的是什么人,师从何人。
而易帆现在张口说他师从国医泰斗,
这四个字的分量太重,
重到在座的各位都无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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