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回家,其实就是去舅舅家里,自己的那两间破屋子,一年多没住人了,里面连生活用具都没有,所以还是去舅舅家,晚上直接回县城住。
就在易帆向他舅舅家去的时候,在距离他有几千公里的漫漫雪山深处的一个美丽的几十平方公里的大山谷里,
这个山谷虽然不是奇花异草遍,飞瀑流泉飘香的所在,
但也是修竹翠柏萌荫,亭台楼榭鳞次的美丽地方,
在这个山谷一处雅致的一座二层小楼里,小七默默的挂了电话,
抬眼透过窗子看向东南方向的天空,喃喃自语道:
“你终于还是回家了,
希望你得知天晴消失之后不要太过于悲伤,
因为,
因为天晴来历实在是太过神秘,神秘到我剑湖宫都无法查出其跟脚,
只是知道她们和昆仑宗有些关联,
单单是和昆仑宗有关联这一条,就让我剑湖宫不敢再查下去,
只是根据现有的线索,
推断她可能是昆仑宗里哪位隐士奇人之后,
之所以在你们小镇出现,
是为了体验红尘世界,
现在离开,
应该是那天晴小姐红尘体验已满,
被召回密地潜修,
从此之后,
三五十年之内你们应该不会再见面。
希望……希望你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要太过于悲伤,
就算是悲伤,也希望你能早点从伤痛之中走出来,
小七……小七我……我会陪你走下去的,一直走到你把天晴彻底忘记……”
此刻的易帆当然不知道几千功力之外的那个山谷里发生的事情,
他此刻正驾驶证战神车,
放慢了车速,
悠哉悠哉的在路上行驶。
这刚刚出镇,上到县乡公路上,
看着沿途熟悉的田野风光,
易帆心里说不出的舒畅,
终于到家了呀,
易帆轻轻的抚摸着方向盘,
轻轻的发出一声感叹,
同时不住的左顾右盼,
有点贪婪的看着眼前这一切的景色。
“咦……前面怎么回事?”
易帆看到前面半里之外的路边围了一大群人,
再走近一点,
还隐隐传来争吵声,
听到争吵声,
易帆一脚油门加上去,
因为他听到争吵声中似乎有自己舅舅的声音,
在人群外围的路边把车停好,易帆飞快的下车,
这个时候一声声的惨叫声传进了易帆的耳朵,
下车之后,
易帆听的更加的真切,惨叫声中确实有舅舅的声音,
另外还有两个年青人的惨叫声,
易帆听起来耳熟,就是一时之间没有听出来是谁的声音,
这个时候,
一个威严又嚣张的声音从杂乱的哄闹声中传进易帆的耳朵。
“给我狠狠的打,看他们还敢不敢找事,为了一个通缉犯给我做对,
现在就让他们看看,给我做对的下场,
打……打死了我负责……”
这句话声音很大,以至于在乱哄哄的人群中,压下了其他的声音,清清楚楚巍巍荡荡的在人群中扩散开来。
这个时候易帆已经分开了人群,
来到了事发现场,
入眼的情景让易帆目眦欲裂,
只见舅舅和两个表哥被七八个人按在地上,
不住的被拳打脚踢,而舅舅和两个表哥蜷伏在地上,头脸都是血,不住的惨叫哀嚎。
易帆大喊一声,手脚如风,上前把正对自己的亲人拳打脚踢的七八个人打飞出去,
这七八个人立马嘴里惨叫着飞出四五米外,在噗通声中,七八个人摔成一堆,然后惨叫着挣扎着想爬起来,
易帆顾不上管这些人,在周围人们大声惊讶议论和惊呼声中,赶快扶起舅舅,
开始检查舅舅的身体情况。
大致检查一遍之后,放下心来,舅舅看起来满脸血,很是恐怖,其实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內腑也没受到伤害。
看来那几个人虽然是拳打脚踢的,
下手还是有分寸,
不敢把人打的太狠。
这个时候易帆的舅舅杨志成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自己的外甥抱在了怀里,
看到易帆,这个坚强的庄稼汉子忍不住嚎啕大哭,泪流满面,泪水把脸上的血迹冲出一道道的沟痕。
这个坚强的庄稼汉,刚才他被痛打的时候,也没有流一滴泪,讨饶一句,只是在忍受不住被暴打的时候,才惨叫几声,可是现在看到了易帆,竟然失声痛哭。
易帆扶着舅舅坐在地上,顾不上和舅舅说话,就去检查那两个表哥的身体伤势,
检查一遍之后,都是皮外伤,筋骨內腑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易帆才多少放下心来。
做完检查,易帆才有时间询问事情起因。
当舅舅和两个表哥七嘴八舌的把事情讲明白之后,
易帆更是恼火,简直可以说是怒火滔天。
原来这次事情的起因,还是因为维护易帆的利益,舅舅和三个表哥才挨的打。
去年易帆还在南国的时候,镇里把镇郊挨着公路的一大块地画成了宅基地对外出售,
易帆舅舅的两个表哥都分别买了一块。
后来易帆的舅舅想到易帆现在还没有个像样的房子,
虽然易帆因为越狱被通缉了,
不过易帆的舅舅老于世故,去易帆的师傅戴老那里打探出了一些口风,
知道了易帆越狱的事情另有隐情,虽然不知道易帆越狱的真相,
可是从戴老话里话外听出,易帆的事情早晚会解决,
因为戴老很肯定的对杨志成说过,
易帆早晚会没事的。
既然易帆的事情早晚会解决,
那就是说,
易帆早晚都会回家,
这回家之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