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之中的董副镇长心里的后悔呀,
那是不用提了。
可是不是他董副镇长后悔的时候,
他现在要做的是尽量维持着现场的形势不要失控,
然后再想办法化解这次的事件,最起码现在要把自己安排的几个打手给保下了,
不然的话,
易帆控制住了这几个人,
将来去告他董副镇长有组织的指示他人伤害百姓,
那就够董副镇长喝一壶的了。
更别说这件事的起因还是因为他董副镇长图谋人家易帆的宅基地。
本来以为这易帆就算是身手再厉害,
毕竟是少年人,见识不够广博
容易在语言上糊弄住,
自己从政这么多年,
官场上历练下来的语言功力可不是白给的,
只要你小子被我从语言上给套住,
那到时候好话引诱,坏话恐吓,
不相信你这个黄毛小子能翻出多大的浪花,
我可不是肖老大那种只好动手的鲁莽之徒,
我可是政府官员来着。
可惜还是应了那句老话,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董副镇长没想到这易帆油盐不进,
对他董副镇长说的话根本就不理会,
反而一开口就是一副算旧账的模样。
这下董副镇长有点茫然了,
没能糊弄住易帆,也没有保护下来这几个打手,
更是被那个被打的头破血流鼻青脸肿的家伙给羞辱了一下。
现在的董副镇长是骑虎难下,
既无可奈何易帆,又无法把跪下的几人给拉起来,更是害怕易帆将来对他的报复。
眼前眼前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董副镇长的控制范围,
想去和易帆服软认错,可是他知道自己算是把易帆得罪惨了,现在认错除了招来屈辱外,别的一点用处也没有,
前思后想一阵子之后,董副镇长扭头就走,同时拿出手机打电话。
他要弄清楚这易帆敢正大光明的回来的原因,同时也要找人帮自己圆说,
他董副镇长身娇肉贵,可不想被一个随时能把人打成残废的狠人给惦记上。
易帆不去管董镇长的去留,而是扶起了舅舅,招呼已经站起来的两个表哥,分开围观的人群,向车上走去。
至于那八个跪着的人,易帆是再也没有看上一眼。
等到易帆的车开走了,周围的人才开始大声的议论,
“这易帆不是被通缉了吗?咋敢这个时候回来,还这么高调。”
路人甲有些疑惑。
“你没看到易帆是开着车回来的,而且这小子开的还是军车,难道你还不明白?”
路人乙一副高深莫测的智者模样的看着路人甲,大有深意的说道。
“你是说这易帆做的事都是军队安排的?就像电视上演的那种地下工作者?”
抢话的路人丙回答的有点天马行空,
毕竟根据电视局的情节来判断现实社会的事情,
也是当前的一种趋势,
就是这个人说的时候,那脸上的惊讶的表情配合他说的话,让人们怎么听怎么觉得有点玄幻。
“这个事可能涉及高层,我们就不好说了,你没看到董副镇长一边打电话一边走,可能他比较了解,所以不敢在易帆面前炸刺儿。”
这位智者路人乙看着董副镇长离去的方向如是说,也算是给易帆的一些事情做了注解。
听的周围不少人都不住点头,
然而又有一些脑筋转的快的人又有了新的疑问,
如果高层想要拿下肖老大,不用这么费尽吧,直接稍微暗示一下,下面有的是人出手……
……
易帆这个时候没心思理睬这些人的胡乱议论,直接开车离开。
回到了舅舅家中,又是一通的忙乱,
舅妈差点哭成了泪人,两个表嫂表现的好一点,可是看向易帆的眼光中也不乏埋怨之色,
这是人之常情,任谁的老公被打,都不会开心的,
对于表嫂的埋怨眼神,易帆也只能当做没看见。
先是招呼着舅舅和表哥去床上躺好,
准备易帆轮流给他们推拿按摩了一遍,缓解他们的伤痛,
同时让表嫂去村子里的诊所把大夫叫来,
有些皮外伤是要消炎包扎的,
易帆手里没有医疗工具和药品,没法自己动手给舅舅和表哥止血治伤。
以易帆现在的功力和医术,治疗他们这些外伤简直是轻而易举,
前前后后不到半个小时,舅舅和表哥他们三人就已经生龙活虎了,
如果不是脸上身上还有些伤痕淤青,还有脑袋上粘贴的纱布,
根本看不出这三人刚才被人打的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等到三人拿着衣服去洗澡,
易帆的舅妈拉着易帆坐在沙发上,问易帆接下来怎么办。
今天的情况实在是让这个农村妇女给吓到了,
其实自从知道占了易帆的宅基地的是镇上的董副镇长之后,
易帆的舅妈就开始心惊胆战,
总怕出了什么事,
今天这三个人都是头破血流,鼻脸乌青的回来,
易帆的舅妈看着受伤的三个人,心都碎了,
正好这易帆回来了,
他舅妈是无论如何都要易帆就这件事说出个章程出来不可,
这几天提心吊胆的太折磨人了,
更何况今天家里最重要的三个男人都被打了,
谁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
易帆能感受到舅妈此刻的心情的忐忑,
于是沉声说道:
“舅妈,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讨回公道。”
易帆的舅妈连连点头,
然后又说了一些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最后才问起易帆怎么现在回来,
易帆早就将想好的说辞给舅妈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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