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时正躺在一楼卧室里的床上,一身重伤,看起来虚弱得仅仅吊着一口气,随时都会挂掉的样子。
在我床边坐着一位银发少女,正细心地用温毛巾敷着我鼻青脸肿的脸庞。
她紫色的瞳孔中,自然地流露出的温柔之光,正在照耀着我的受伤的心。
精灵古屋的意外访客第二弹,来了一个我万万没想到的人——银发紫瞳的可爱少女,公孙冰枣。
“啊呀呀!疼疼疼!”
我本想张口说话,可才稍微动一下面部的肌肉,就疼得我牙齿打颤。
“抱歉,从小到大,我总是笨手笨脚的!”
银发少女有些慌乱地拿起了热毛巾,放到洗脸盆里搓洗了几下,再次轻手轻脚地敷到了我红肿的地方。
从毛巾上传来的温热正在加速我红肿部位的血液循环。
循环的什么液?幸福的夜!
“早曰,你今天又去见义勇为了啊?我俩从小一起长大,你以后有这么好的事情,能不能叫上我啊?”
此刻,站在冰枣旁边的美男子,是我的小学损友,离线66话的青梅竹马(伪),钟离野马!
要不是这家伙把眼前的这两个人带来精灵古屋,我此时此刻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躺在这里。
我在保健室重伤的那一天,心里还坚信着,那最后的一份盒饭是他送过来的,没想到从小一起穿过同一条裤衩的友情,关键时刻竟然比不过一个毫不相识的完颜镜花。
如果我现在能动的话,肯定已经使出一套八极拳把他绞杀在地,无情摩擦。
“我尼……疼疼疼!”
想不到我的脸已经肿得连爆句粗口都十分艰难。
“呀呀呀!上官同学,别说话,别乱动。”
冰枣看到我因为野马的损样而出现的激动反应,想碰我又怕弄疼我,拿着毛巾慌乱无措,不知从何下手,主要是我现在全身也没一块是好肉,摸哪哪疼。
“这像话吗?还有没有医德了,还有没有法律了?”站在窗边怒吼的高挑男子,正是来家访的班主任段干文史。
“那个长得一脸邪魅的闻人正乙,他还配当保健室的老师吗?我班里的同学半身不遂,几近偏瘫,他竟然跟我说病得不重?他娘的,真够娘。”
“段干(gàn)老师,上官同学这样子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冰枣,你放心,我还瘫不了。】
冰枣听到段干文史的夸张措辞,似乎显得非常担心。
“我昨天在班里跟你们说了多少遍,要叫我段(gān)老师,而不是段(gàn),‘干’在姓氏里念第一声,而不是第四声。”
啊!这!干就干吧!有必要这么纠结吗?
没想到班主任对自己的姓氏叫法这么敏感,段干文史为人师表,眼里真是容不下一粒沙子。
可看到他迁怒的对象是公孙同学后,才意识到刚刚的失态。
“冰枣,忘了你不是我们班的。”
“抱歉,是我把您的称呼叫错了,段(gān)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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