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去住。”车子韩说完,随手扔掉脱下的衬衫,径直走进更衣室。
车占豪并没有停下脚步,仍然缓慢的迈着脚步离开。对于他们之间的对话,车占豪从来不会重复甚至是刻意强调。他会知道,他不是恳求他搬回去住,而是命令。不可违背的命令。
“碰”的一声,房间的门已经被关上。屋内又恢复了安静,茶几上残留着车占豪未熄灭的雪茄烟。房间里也被这浓烈的烟味渲染,刺喉的烟草味道熏得车子韩浑身难受。他愤愤的将窗户打开,今夜无风。
双手扶在窗户边框上,对着远处车流不息的灯光夜景,他忍不住长叹。自他从那个家搬出来之后,时间久到记忆模糊。在那么长的时间里,他从来没有过问自己住在哪里,也不曾过问自己何时搬回去。而今天,破天荒的居然亲来这里找他,命令他搬回去。
车子韩凝望着深远之处流动的嘈杂,脑海中闪现许多过往。每一个碎片式的镜头,都关于那时的母亲和住进新家的生活。记忆仿佛如珠帘,每一串都是曾今难忘刺痛的过往。每一次回忆,都像是将跌碎的梦境拾起,再用伤心的眼泪和血液将它修补串联。
可是,从母亲离开之后的那些年,他每一天的生活仿佛喉中刺,在每一次的吞咽和挣扎中被深深的刺痛血肉。没有人来慰藉他那颗脆弱的心灵是否经得起伤痛,即使是那个所谓的父亲也一样。
也许,这个世界只有冷漠,才是最好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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