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学校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三点。
“系统，我这算是完成任务了吗？”
电子音响起，“请宿主尽快完成糖水摊任务。”
看来是需要办理完一切证照之后才算是完成任务。
“现在去办健康证已经来不及了，唉，又荒废了一天。”
“嘀嘀嘀！系统扫描开始……宿主身体状况良好，无传染疾病……健康证打印中……”
一道白光闪过，一张崭新的健康证出现在冯唐面前，就那样悬浮着。
健康证上的照片，冯唐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嘴角带着笑意。
“我不记得有拍过这张照片，而且你这搞出一张假证明，工商局能承认吗？”
“该照片是由系统合成，至于健康证，是由系统扫描宿主身体状况后开具的，并非作假，在当地医疗系统内部也有备份登记，请宿主放心。”
“这么方便？那营业执照和食品经营许可……”
冯唐话没说完就被电子音打断。
“健康证扫描费用、工本费合计三百元，由于宿主当下处于负债状态，系统自行开启抵扣模式。”
“不要！”
冯唐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一箱陶瓷甜品碗在眼前渐渐虚化，消失。
“为啥要这样？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成年人的崩溃往往只在一瞬间。
“宿主有钱支付这笔费用吗？”
……
冯唐与系统僵持着。
滴滴滴滴滴！
电话铃声响起。
接通电话，聊了两句，挂断，久久不言语。
“系统……”
“宿主，我在。”
电话是银行打过来的，机器人提示他三天后有一笔三千多的还款。
黄连苦，无钱更苦。
“系统，营业执照和经营许可证现在可以办吗？”
他没时间浪费了。
“宿主，工本费手续费共五百元。”
“嗯，这两箱，够吗？”
……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冯唐找街坊借了一辆电动三轮车，把应用之物一趟运到了陶然亭。
五点多，街上除了一些卖早点的摊位，还没多少行人。
陶然亭在清冷的气温中矗立着，无人问津。
陶然亭地势相较于马路要高出不少，要进陶然亭，要上八节台阶。
连绵六个亭子，两两间有廊檐相连，走廊两侧也配有条凳。
每个亭子下，都有一个石桌配有四个石凳，上方云纹浮雕，也不知是出自哪朝工匠的手艺。
冯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砂锅运上台阶，到亭中时已是汗流浃背。
呼……呼……呼……
有时间得去开点六味地黄丸补补了。
冯唐坐在台阶上，点开透明面板，打开系统背包。
陶然亭糖水摊改。
“系统，这个补偿现在可以使用了吗？”
“请宿主自行决定。”
点击使用按钮。
点下的瞬间，冯唐整个人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再缓过神来，人已经被移出了陶然亭，站在马路边。
眼前发生的一幕几乎要震碎他的世界观。
陶然亭在闪烁间发生着变化，冯唐的耳边传来施工的巨大轰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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