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白小七的鹤山鬼手的酣还在继续,两人都打出了真火。
鹤山鬼手,毒功了得,随手一掌,地面崩塌一个半尺深的焦黑掌印,其中草木顽石,皆成齑粉,不小心跌落掌印的蚂蟥,来不及挣扎,几个呼吸,就化为一滩脓水,真的是霸道毒辣无比。
白小七初入小宗师,内力本来就不及鹤山鬼手深厚,又忌惮对方毒功,不得已小心周旋,避免和那只蚂蟥一个下场。
还好有兵器之利,勉强可以抗衡鹤山鬼手的毒掌。
……
“诸位,事情总得有个解决,我等不能耗下去了!”这时一个灰发老者排众而出,煽动众人情绪,只见他朗声道:“诸位应该感觉到了吧?这白小七分明在拖延时间,为防有变,诸位还是早做决断为好!”
“况且,诸位已经卷进了杀局,你以为武帝不会知道吗?可是武帝为什么没有阻止?”老者正气凛然,神色亢.奋道:“那是武帝已经放弃了平阳,真当天下无人了吗?一个女子,牝鸡司晨,何德何能,居然执掌北防十万铁骑?”
“是呀?王教授说的不错!武帝是横断古今,直追始皇帝的存在,这点动静,怕老人家怕是早就知道了!”有人出声,高声附和:“既然他老人家已经知道了,那为什么不出手阻止?只要他发一句话,我等谁敢不从?”
“是啊……”有人出声附和。
“还真是……”有人恍然大悟。
“不错,她平阳一个小女子,那是和小人比肩的女人啊!凭什么让她执掌北防?”有人言语激动,怨愤道:“数十万铁骑,数十万男儿,岂可雌伏女人脚下?”
“不错,我大武国男人都死光了吗?凭什么要让一个女人如此蹦跶?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夫为妇纲,三纲五常还要不要了?”
一时间群情汹涌,所有矛头都指向平阳,似乎平阳偷扒了他家的小白菜一样,痛心疾首的样子,似乎平阳掌军,就不容于天道一样。
“……”平阳面色煞白,自己为何走到如此境地?
“我是挡了谁的路吗?”平阳喃喃自语,两行清泪,缓缓落下。
“什么王叫兽?这里有叫兽吗?”白晓神色玩味道:“教授之名,被这王老头玩坏了啊!”
“嗤,不学无术!传道受业解惑,是谓教授!”一边的萧当歌同学还是很博学的。
“可是我只只听到有恶犬在狂吠,哪有什么传道受业解惑?”白晓摊摊手,示意自己无辜,遂解释道:“嚎叫狂吠的畜生,才是叫兽!”
“噗嗤!”双姝竞艳,白晓周围天色为之一亮。
天快亮了!
“如果此时登山那边的山头,或许就是另一番风景了!说不定还能赶得上日出呢!”白晓遥望西山,低声感叹:“世间事,还真是让人烦忧啊,逍遥山水间,朝霞为伴,再有佳人相伴,那就……完美了!”
“想得美,还是先活下来再说吧!”萧当歌总是给人别样体验,那就是:激灵。
场中还在争执,大义在前,并不是谁都想鹤山鬼手那样肆无忌惮的。
“呵呵,剑眉啊,你不必介怀,这个世界那么多事,那么多人,谁在乎得过来?”白晓眯眼,笑呵呵开解平阳:“你只要关注在乎自己的人就好,其他的不足道哉,就当恶狗狂吠!”
“呵呵,他们若真有本事,该去北方诛杀草奴去了,也不会合着伙欺负一个弱女子了!”白晓依旧笑呵呵,悠悠道:“真正有本事的人,都是多做少说,那都是做出来的,他们做了什么?有什么拿得出手手的功绩吗?没有!”
“呵呵呵,自古喷子靠嘴.活,谁还能管住他们那张嘴不成?”白晓不屑撇嘴:“他们活好,爱干嘛干嘛!若是挡路了,一脚踹开就是了!若是找死了,一剑砍了就是!”
“噗嗤!”平阳居然笑了,刹那绽放,月色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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