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那男人嘴角泛血。
赵冬平:有些人别演了,一切尽在掌握,就别再演了。
孙无停下了手,站起身,瞅着赵冬平:你什么意思?
赵冬平: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既然昨天那五十岁的女人说了,是谁拨的。那么,今天,这个男人找你后,你肯定要问的。所以你在演戏给我们看。你心里早有判断了。
孙无:呵呵,你怎么证明这个男人,不是我自已找来演戏的呢?你怎么确定他一定看见了呢?
赵冬平阵阵冷笑:这里面有一个逻辑问题,就是,你在演戏。我们现在无法判断,你是否在演戏。但是我们可以假设,你如果演戏的话,那么,你一定心里有数了。那么你心里到底有什么数了呢?这个你心知肚明。
其次,为什么我说你刚才是在演戏呢?因为你用力过猛,表演痕迹太浓,你知道吗?第一,你演的得有点过,至于把嘴角打出血吗?所以你还不承认在演戏?第二,这男的,为何一声不吭。正常不应该解释几句吗?但是他没有,只是默默地承受。所以,他知道你在演戏,所以他在配合你演戏。
孙无拍了拍手掌:这推理,真叫一绝。果然丝丝入扣。我承认,我是在演戏。那么,既然你看出我在演戏了,你心里有什么数,我也有数了。
赵冬平拱了拱手:彼此彼此。
孙无:那你就等着吧?
赵冬平:好的,我等着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