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吴凡如此诧异,周文清和张教授对视了一眼,呵呵的笑了起来。
吴凡顿时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有什么问题吗?难道自己不该有此疑问吗?要知道,如今这社会,风水玄学之说绝对是实打实的迷信,相信者可谓是少之又少的。
尤其受过高等教育的社会精英,更是看不起这些“虚啦吧唧”的东西!
“你会这么问也不奇怪,不过我们这些老头子活了一把年纪了,什么样的稀奇古怪事情没见过?”最后还是周文清做出了回应。
“至于我就更不用说了,接触的知识可不是普通人能够轻易知道的,许多秘密还都是我们考古工作者发掘出来的呢。”张教授也解释了一句,说这话的时候其神态颇为自傲,同时也有些痴迷。
“我说呢,原来如此。”吴凡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那么,您二位把我请到这儿来想必是跟我这项能力有关的了,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呢?我可得先说好了,如果超出我的能力范围,那我也是无能为力的,你们可不要怨我啊,所以千万别抱太大的希望。”
吴凡差不多猜出了周文清和张教授的意图,不过他必须先给这二位打个预防针,别到最后弄巧成拙,本来好好的一个卖人情的机会,到时候没办好,反倒成了遭人怨的坏事了。
“不用担心,就算不成,我们难道还能怪你吗?”周文清立马就听出了吴凡话中的意思,笑了笑,让他安心。
而张教授也同样是笑着冲吴凡点点头,他是极看好吴凡的,这年轻人不骄不躁很老成啊,不像一般的学生,一听说老师领导让办事,丝毫不考虑清楚自己是否能够完成就大包大揽的将事情应承下来,都争着表现自己,到最后却急得团团转愣是没法完成。
有这句话,相当于是得了免死金牌,吴凡自然便没啥好担心的了,于是就点了点头:“那成,您说说看吧,到底是什么事?”
“还是您老来说吧。”周文清对张教授说道。
“嗯,好。”张教授点了下头,缓缓讲述起来:“事情其实是这样……”
这要从今年六月份那会儿开始讲起,起因是潭州一位农民兄弟在进山采药时在某个隐秘之处发现了一件古代青铜器,这位农民兄弟当即是喜上眉梢啊,做着发财梦就跑到城里把那青铜器给卖了,赚了三万块钱,后来那青铜器不知怎么流落到燕京,被上面的人看到,发现其不同寻常,便一层层的探查下去,最终又找到了那位农民兄弟身上。
要说那农民兄弟笨吧,确实挺笨,好说也要几十万甚至百万的青铜器,他愣是给卖了三万块软妹币,说他有些小聪明吧,也不假,这人自从在山里捡了那青铜器之后,便把那座山当做了宝地,这算是他的一个秘密了,时常一个人偷偷的进山去淘挖宝贝。
你别说,一个月里面,还真是让他给挖到了不少的好宝贝,他居然还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自从第一次赚了三万块钱,一时间竟没敢再去卖宝贝,全都藏在了家里。
这时一见到有人找上门来,他就知道糟了,不由的耍了点小心思,不想被这些人知道自己是在哪里找到的宝贝,所以就磕磕巴巴的撒谎说自己在田里捡的。来人不疑有他,当时便准备仪器开始勘探,哦这下好了,谎言不攻自破,工作人员也都知道是被耍了。
再去问农民兄弟,他就是一口咬定在自家田里捡的,没奈何,不能人家不说就给他定罪吧,法律里可没这种罪,于是只能跟他好说歹说,把国家工作人员的身份都搬了出来,甚至告诉他,你第一次卖文物,谅你无知不算罪,但是你如果再卖,那就要判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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