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由东向西的一辆军列缓缓行使着,坐在挤满迷彩绿的车厢里,老三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兄弟,一个胖乎乎的大脸了挤了过来,我叫王浩然,你叫什么兄弟,我抬起头看了看他说,叫我老三吧。你说这里山这么高,跟我们那边平原比起来看着真是危险呢!车窗外火车道建在高高的山上,一眼看去山下的山谷深不见底,是呢,山确实很高。老三淡淡的说道。你说我们要去哪里?王浩然嘴里吃着火腿肠说着。说是去昆明吧,听说那里一年四季如春。那你为什么去当兵啊。老三向窗外看去,火车轨道发出,噔噔蹬蹬的响声。我出生在一个家境还算殷实的家庭里,父母在80年代赶上创业大潮,在东北开了一家保温材料厂手下有10名员工,由于下学比较早被父母送去河南嵩山少林寺学习散打,那一年我10岁在习武的4年过着一天又一天的生活,那是虽然小但对于爱动的我还算父母找了个不错地方让我生活在那里,在17岁时被亲戚骗去传销呆了3个月的我被父母找回来后,就一直待在东北,每天收下货给人家结下账。那天不知道脑子怎么想的,把市斤给人家算成了公斤,结果钱多给了人家一半。那是青春期叛逆年龄和父亲关系是针尖对麦芒。你要不会算账就别算,天天脑子里想什么,看着你天天聪明的很,结果不是被人骗就是算错账,你是干什么吃的,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气呼呼的从口袋里拿出半包烟默默地抽着,一根烟很快抽到屁股又用手把烟屁股的海绵拿出来接上一根然后拍着桌子说,你17了这些年你自己看看你捅的窟窿,一个比一个大我再多的钱都堵不住,母亲没说话默默地坐在凳子上。赔多少钱你愿意,谁让你生的我然后跑到自己屋子里的炕上睡觉去了,晚上偷偷跑到保险柜里不知道多少钱拿了一沓钱便跑到火车站回到老家了。家里奶奶在家,当时8月份天气热的喘口气都像是火团一样进去鼻孔,看到新闻说今年要阅兵,于是便想起当兵的念头报名,体检,政审直到家访过后要走的前一天才给母亲打的电话说自己明天去云南当兵。那是还不知道去哪里,只知道去云南是武警的迷彩服,迷彩帽子有一道白色的编花。
报效祖国呗?你说我为啥当兵。卧槽你可以,那胖乎乎的手拿着火腿肠给我比了一个大拇指。然后我就把帽子卡到脸上睡觉了。直到听到哨子的声音然后听到接兵干部大声说着,所有新兵全部下车。这接车干部叫钟良,后来我们都叫他钟汉良。他也是练过武术看着很精干,中尉军衔职业军人的样子。然后我们提着行李包纷纷下了火车,到达昆明后已经凌晨一点左右了,所有新兵都在站台上排好队然后一个个的分到各个大巴车上,也不知道去哪里,就这样上了大巴车。只觉得车子越来越往上走,大概到中午十一点多左右到达了白沙镇,那是一个驻训基地,然后我们看着老兵们敲锣打鼓的在基地门口迎接我们,来来来下车了,钟良大声的说着大步走下车,我们没见过这阵仗慢慢走下车,在敲锣打鼓的欢迎中我们走进了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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