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了手表的主人就意味着我们找到了杀害岛羽美佐的真凶?
少年,你太甜了。我们这里是神圣不列颠帝国的11区…咳咳,是法\\治的日\\本,如果换成了某个喜欢刑\\讯逼\\供、屈\\打成\\招的自诩是『负\\责\\任的大\\国』的某天朝上国的话,山本正则或者说川崎桌肯定都『死得不能再死』啦!
诶?我说这种台词是怎么回事?怎么又扯到了某天朝上国?那个叫优子的家伙还真是不黑一下某天朝上国会死星人呢!看来本作的前途堪忧啊!
山本正则的答复正好給我们解开了,为什么那时川崎桌看到这手表后,会是那个惊慌失措的表情,这么一个谜题。店长大人现在自然是嫌疑犯啦!
于是我们一行人告别了山本正则,回到了夕暗小路。当我们一行人再一次来到了夕暗小路的风花堂,川崎桌依然还在店里,看到有人进来立即起身迎客。见来者是我们一行人,不由得一愣。
「我们又过来打扰川崎先生你了。」我露出了一个苦笑道。
川崎桌打量了一下我,忧心地问道:「请问事情有什么进展吗?阿良良木先生?」
我正色道:「进展是有的,不过就要看川崎先生你怎么配合了。」
「阿良良木先生?你这…这话是什么意思呢?」川崎桌不敢直视我。
喂喂,我的店长大人,你这样的『表现』,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默认你自己隐瞒了一些比较关键的事情呢?
「请问川崎先生,你是否认识山本正则这人?」我觉得还是来一记『直球』好了,马上切入正题。
川崎桌又是一愣,点了点头道:「好像是繁华街酒吧的店长吧?」
我继续提问:「听说他几次胁迫美佐岛羽小姐和他交往,有这么回事吗?」
「胁迫什么的…我可不知道,不过他的确是对美佐很有好感呢!」川崎桌喃喃回答,又问道「这与美佐的案件有什么联系吗?」
「有人在岛羽小姐遇害前,目击到有位黄衣男子与岛羽小姐争吵…」战场原向川崎桌说明了情况。
川崎桌听后,自言自语道:「难道是山本先生杀害了美佐吗?」
「但是山本先生却说,他那件黄色的大衣一直在川崎先生你的店里清洗。」战场原回应道。
毛利兰也接着说:「我们正是为了确认这事才来!」
川崎桌想了一会说:「山本先生的衣服…这么说的话确实是这样呢!他的那件黄色大衣,我今天早上才刚给他送去的…」
嘛,山本正则的嫌疑是越来越小呢!至于说眼前的川崎桌嘛…
谁知道呢!
「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店长你…」我拿出那只男式手表的照片,放在川崎桌的面前,沉声问道:「川崎先生,这个手表是你的东西吧!」
川崎桌一看到这手表,再次惊慌失措起来,说话也开始吞吞吐吐:「这…这是…」
「这是在岛羽小姐口袋中发现的手表,山本先生刚才说这是川崎先生的东西呢!」战场原在一旁轻描淡写地说。
川崎桌慌乱地脸上渗出了汗珠,支支吾吾似乎不知该怎么回答。
毛利兰厉声说:「川崎先生!你是不是想隐瞒什么!请快点老实交代吧!」
被毛利兰一吓,川崎桌更是心慌意乱起来,连声说:「不…不是我!我没有杀美佐!」
「川崎先生,没人说是你杀害了美佐小姐啊!」战场原又在一旁提醒道。
川崎桌意识到自己失言,更加慌乱起来。
「川崎先生…请先冷静下来,把事情慢慢地,都給我们说出来…」我安抚川崎桌道。
川崎桌低下头不语,一会又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缓缓地指着那手表:「确实是我的…」
毛利兰刚要发话,他又急忙摇着头大叫:「但真的不是我!我绝对没有杀害美佐!那个手表原本就…就是被人偷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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