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话,聂少没好果子吃了。
廖杰宁心里一万匹羊驼奔涌不已,嘴角抽搐的跳颤着,斜眼朝聂少看去,好本事啊,连良哥的人都敢揍,尼玛找死到这种程度,他想哭的心都有了。
聂少像是屁股被戳了七八个洞的泄气皮球,刚才看到中年胖子出现,才知道玩大了,尼玛呀!良哥的人,狗曰的死胖子不知道报家名吗?
如果早知道王老板是胥良的客人,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良哥,这是个误会,我带聂少向王老板赔罪,还请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别和他一般见识,这杯酒我先干为敬。”
聂少毕竟是他的人,廖杰宁很想撒手不管闪人,可毕竟是跟着他混的人,就这么丢下,以后名声就坏了,骑虎难下。
而且包间中的人都是他叫来的,家里数他家最大,这个篓子舍他其谁,满满都是泪啊。
王老板闭口不言,眼中蔑视,心中冷哼,目光转向胥良,这里是洪城市,他相信胥良为了与他合作西山省的生意,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哼!你算什么东西,就算你父亲廖房兴也不敢向我要面子。”胥良说着看向门口的壮汉继续道:“卸一条胳膊!”
聂少的脸直接绿了,卸人胳膊的事,以前他也干过,哪料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真的哭了,堂堂大老爷们,被吓哭了,颤抖的朝廖杰宁喊道:“宁哥,宁哥救我。”
廖杰宁很难为情,一边是兄弟,一边是惹不起的人,平日里呼风唤雨,那是局限在学校这类的小圈子中,本以为没多大的事,可一旦跳进了大圈子,顿时没了头脑。
“凭什么,是那个王老板欺负我们柔柔,聂少也是为了柔柔才打的人,凭什么只允许你们欺负人!”
这时,没脑子的项雪突然蹦了出来,一手拉着聂少的女朋友柔柔,嗔骂道。
“对啊,又不是我们的错,凭什么!”
史沛婷见状后,跟着跳了出来,因为罗厚的事情,心里很歉意,有了帮衬闺蜜的机会,也不管不顾了。
庄晨晨自然少不了,这妹子心地善良,根本就没想过胥良的出现代表着什么。
三大美女齐齐出阵,哪怕有点胆怯,但人家是站出来了。
廖杰宁只觉得心中又有一万匹羊驼跑了出来,添乱啊,暗骂三个胸大无脑的女人,要出头也得看清楚对向再说吧。
胥良连自己父亲的面子都不给,三个傻女人当自己是什么人了,悄悄的将你们给卖了都是轻而易举的。
这时聂少女友柔柔才将刚才的事情一一道来,让大家评评理:柔柔酒喝的有点多,跑到楼下去格斗台边上透透气,正好撞上醉醺醺的王老板。
王老板见柔柔衣着暴露,脸蛋看起来又很稚嫩,一时动了歪心思,趁机将柔柔搂住占便宜,而聂少刚上了厕所,透过玻璃窗从二楼上瞅见那一幕,气冲冲的跑了下去,将王老板一顿胖揍。
柔柔先回到包间,聂少耽搁了两分钟才上来,事情的经过便是这般。
“哼!穿的像个****还特么装清纯,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分,麻蛋!还敢找人揍我,这事没完!”
王老板冷哼怒喝,完全没把所谓的评理当回事。
辐射遍地的年代,哪怕是律法再健全,老子明着不能把你怎么样,暗地里想要弄死个人的方法何止千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