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韩如烟问起自己，张硕笑着耸肩道：“我这个人不太懂音乐，对钢琴更是一窍不通，刚才只是随口说的。”
“嗯。”
韩如烟拢了拢头发，脸上恢复了正常的神色，“时间不早了，我该休息了。”
“那行，韩老师你也早点休息。”张硕说完就把门带上离开了。
韩如烟在张硕走后，又弹了一首曲子，忽然想到了她在大学时候的钢琴老师讲过的伯牙和虞子期高山流水的故事，分神之下，手上连着出现了好几个失误。
“我都26了，怎么还跟怀春少女一般胡思乱想呢。”
韩如烟自嘲的笑了笑，转身给自己拿了瓶矿泉水，却看到茶几上一本杂志封面上的一行字：漂亮的人有很多，有意思的灵魂却没有几个。
韩如烟怔了一下，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
张硕没想到潘龙洋居然会来学校找他，他收拾好书包在学校的咖啡厅里见了面。
十多天未见，潘龙洋已经完全变了样子，虽然长相并不出众，但之前的他至少在着装上还算讲究，经常穿着能体现身价的奢侈大牌；不过现在的潘龙洋，一脸的胡茬子，眼里全是血丝，眼带又黑又重，似乎苍老了十多岁。
“龙洋，你这是怎么了？”
张硕咋一看到潘龙洋，有些不敢认。如此大的变化，实在是让他非常吃惊。
“唉！”
潘龙洋将桌子上的咖啡一饮而尽，苦涩说道，“你应该听叶振宇讲过吧，我为了搞房地产在社会上拆借了一大笔钱。”
“我也是最近几天才知道的。难道这里面出问题了吗？”张硕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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