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天的路,我俩睡的深沉,直到第二日的太阳光线照在脸上,我们才起。
眼睛被晃的睁开不眼,脸皮是徽烫的,我坐了起来,揉揉眼睛,踢一脚林殊,“欸,醒醒!”
林殊把手遮在脸上,说:“几点了,睡了多久,脸都晒烫了。”我露出手腕看了一会,站起来:“8:09,起吧!”我拿出刀子割掉昨天拉的线,收好铁片,准备生火。
找出季哨里的锅,到断流溪边清洗,在架好点上火,把杂粮粉放进去煮。林殊也把季哨收拾好,把帐布睡袋收纳好,“早上吃什么?”
“杂粮米糊,凑合吃点。”我捞起一碗米糊,也给他乘了一碗。“中午吃羊吗?”林殊突然间在我耳边说,我吓一跳,不留神把嘴给烫了。
“你说啥?”我认真的盯着他看,“中午咱抓只羊,开个荤。”林殊呼呼的吃了碗米糊,“你是不是傻,这地方会有羊?”
我过碗去洗,他也跟着来,“咱们待的地方既然叫山羊岩,那肯定有羊,没有羊,那肯定有其他的野味。”我收起碗,看着他:“你认真的?”
“嗯!”他用力的点点头,“行,你要是能抓的到,咱中午就吃。”我拍拍他,也故作认真的样子讲。
“好,那你等着吧。”林殊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对此我颇为无语,就这地况,要是搁几年前有是有,就是数量少,换现在早就被花小蒜他们吃绝了。
“少废话,加快速度,大日头赶路,会中暑。”我说完便紧紧闭住嘴,无论他说啥,我都不理睬。
“老陈,你是哪人呀?”他跟在我后边开启了话唠模式,“你知道我在学校都干过啥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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