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杭在上到三楼的时候再次有了被窥探的感觉,这一次他上来其实也顺路带回了之前拿走的几把刀剑,复合弓还有手弩。
按照之前的顺序一一摆好,余杭握紧了手中的五雷镇邪转运符,他感觉窥探的感觉更加严重了,就好像那个一直在窥探他的人,从远距离窥探变成了近距离观察。
余杭抽出烟盒里剩下所有的烟点燃后,对着周围的兵器躬身说道:“在下余杭与父亲余绥被人强迫进入此地,朝不保夕,若阁下愿意相助,在下来日必有厚报。”
余杭话刚说完,那种有人在看他的感觉愈发强烈,甚至余杭感觉那个人已经和自己贴在了一起。
嗡嗡的剑鸣声响起,四把开锋过的利剑从兵器架上掉落在地,它们的剑尖都指向了余杭。
呲啦,哐当……拖剑声响起,余杭感觉手心中握着的五雷镇邪转运符已经快要被他的汗水浸湿了,就在他感觉自己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感,准备转身逃跑的时候,拖剑声消失了。
余杭僵在了原地,因为他看到原本被他摆放在一起的香烟像是被几百个烟鬼同一时间吸食一样,瞬间燃烧殆尽。
呲啦,哐当……余杭感觉周围的温度在迅速降低,如果说昨天晚上只是冻彻骨髓的寒冷,那么现在就是被兵器接触后那种锐利的冰冷。
余杭只感觉两根好像手术刀一样的东西抽走了五雷符,而后整间收藏室恢复了平静,四柄利剑依旧静静的躺在了地上,只不过他们的剑尖已经不再朝着余杭。
余杭将四柄剑归位后转身离开了收藏室,五雷镇邪转运符已经被收藏室中的主人拿走,他不清楚收藏室的主人拿走了五雷镇邪转运符是答应了他,还是单纯只是收走了五雷镇邪转运符,便于晚上纸钱他们好解决自己和余绥,余杭不敢赌,所以他还想再去其它地方看看。
来到二楼,发现余绥此时坐在已经缺了两条腿的床上双手抱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余老哥,你没事吧?”
“你是谁?”
“我是老三啊!余老哥你忘了我们两个一块进来的吗?!”余杭顿时大急,余绥之前虽然疯了一段时间,但最后也算勉强恢复了正常,他们父子两个人日子也还算过得下去。但如果余绥失忆的话,这里可没有一个余杭照顾他,恐怕出去没几天余绥死在哪里都没人知道。
“不,你不是老三,老三这个人我还是很了解的,胆小怕事,废物点心一个,如果你是他的话昨天晚上就应该被吓死了。”
余杭愣住了,他没想到赵老三这么废物,仅仅是因为他昨天晚上没被吓死,余绥就发现了他不是赵老三。
“你到底是谁。”余绥握紧了背后的西瓜刀,他越回想越觉得不对劲,这个人的一些话语好像是在开玩笑,但仔细想想都是在打探自己的底细,他到底想做什么?
“我……”余杭刚想说出真相,心里突然传来一阵心悸感,脑海里也有一股声音不断重复着一句话,说出真相不只他会死,余绥也会死。
“我是赵老三的本家亲戚。”
“胡说,老三一直孤身一人哪里的亲戚。”
“你不知道就代表没有吗?”余杭在赌,赌赵老三不是一个被凭空塑造出来的人,他在赌父亲日记本上的赵老三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余绥沉默了,赵老三毕竟不是他婆娘,他不可能知道赵老三的一切。而且赵老三本身也是个浪荡子,居无定所多年,要说没有人接济他,余绥第一个不信。
“赵老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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