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先生请跟紧我,老板招待的客人中不喜欢活人的占大多数。”
余杭跟在面具女的身后打量着周围的病房,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周围的病房中都有人在窥探着自己,而面前的女子说是带路,但余杭总感觉她好像是故意要让病房中的人看见自己。
“余先生,老板就在这里面了,小女子就先行告退了。”面具女弯腰鞠了8一躬消失在了原地,余杭将空中握在手中推开了面前的房门。
“余老弟,我们又见面了。”推开房门见到的不是病房,而是一间办公室,一名把玩着西瓜刀的中年人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余杭。
“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宋彪?宋章?还是宋戈?”关看脸这个人的确是宋彪,但从对方的气势还有那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枭雄心态,余杭可以肯定这个人是宋章。
“余老弟我想你一定有很多疑惑,不如坐下喝杯茶我们慢慢聊。”宋彪用西瓜刀敲了敲桌面,一只白嫩的小手从地板上伸出,送上了两杯冒着热气的红茶。
“这几天我们吃的饭是你们做的?”余杭看着这杯红茶,突然想到了五楼食堂的饭菜不由得有些反胃。
“道家有门秘术叫作五鬼搬运术,我的一位客人在成为诡前刚好会这门秘术,所以放心好了包括这杯红茶你们这些天吃的东西都是附近饭店做的。”宋彪笑呵呵的抿了一口红茶。
“那个爱玩游戏的诡也是你的手下?”
“余老弟,有些话可不能乱说这里的客人不是我的客人就是我的兄弟,何来手下一说。”余杭只感觉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在那一瞬间余杭只感觉坐在他面前的不是宋彪或是宋章,而是一位在战场上屠戮无数生命的人屠。
“宋先生,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宋戈,宋章,还是宋彪?”
“余老弟,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是什么状态,身前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过往,现在的我不过是这个地方的管理者罢了,如果你愿意给老哥一个面子就和他们称呼我为宋老板吧。”
余杭点了点头,他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追问下去,眼前这个不知道是宋章还是宋彪的人两次岔开话题,就代表了自己不可能从他身上得到答案,再问下去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宋老板,余绥这个人你应该听过吧。”
“略有耳闻。”
宋老板笑了笑,他并不是很喜欢那种智商高而情商低的人,因为他们并不听劝,哪怕提醒过他们,他们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但情商和智商都高的人则不一样,他们听劝,一点就透,和这种人谈话无论是对人还是对诡都是一种不错享受。
而余杭就属于情商和智商都还算不错的人,自己对于这种人很是欣赏,自然不介意回答他们一点不预约规矩的问题。
“我在我父亲的一本笔记本里找到一点和宋老板你有关的内容,但这则内容和我的记忆有些出入,所以想请宋老板你解答一二。”
“哦,说来听听,若是足够有趣,我不介意为你免费解答一番。”
“那就多谢宋老板了,不知宋老板可曾记得今年中元鬼节后几天有人欠了你一笔账,数额大概是三万块的样子。”
“中元鬼节?呵呵,余老弟如果我告诉你我中元鬼节那天我就已经死了呢?”宋老板抿了一口茶水,抛出了一个不仅与日记还与余杭记忆完全不同的消息,中元鬼节那天这个人就死了,那到底自己的父亲是欠了谁的钱!
“那不知道宋老板还记得裕溪路十三号吗?”
“我当然记得,那是宋柯的家,也是我成为诡的地方。”
“8月21号,一个叫作余绥的人进入到了裕溪路十三号当中,随行的还有一个叫作赵老三的人,而他们在裕溪路十三号找到了一本日记,上面记载了一个叫作宋柯的商人被他的兄弟软禁,最后被炼成诡的故事。”
余杭也是拿起红茶悄悄茗了一小口,当然没有咽下去,而是在嘴中打转一圈又回到了杯中,同时他也悄悄观察这宋老板的面部表情,试图从上面判断宋老板接下来所说话的真假。
但可惜的是余杭只从宋老板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对方平静的就像是无风的大海一般。
“余老弟,接下来我和你讲个故事,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宋老板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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