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以前见过余绥，你觉得他是一个怎样的人？”李子不顾林哥难看的脸色，再从架子上取下一瓶红酒。
“你想要知道？”
林哥现在有点心疼，现实中存在的好酒在恐诡之地一元就能买好几瓶，但问题是这个疯婆子拿的全是他这从各个诡地内得到的好酒，每一瓶放在恐诡之地都是二十诡钞打底，如果不是这个疯婆子答应不会抢他主祭的位置，他现在已经翻脸了。
“当然，筹码我都准备好了。”李子将一个小盒子递给林哥，林哥看着盒子当中的一枚眼珠脸色迅速由铁青转为红润。
“你不需要这东西？”
“我选择的路和你不一样。”
“呵，说你是疯婆子真的没说错。”林哥将盒子收了起来，顺手将李子手中的那瓶红酒拿了过来，反正都是要喝掉的货色，那就必须最少有一半进自己的肚子。
“我不知道你从哪条渠道得到的消息，事实也的确如此，而且我一共见了余杭三次。”
“哦，三次？怕是那些暗地里通过天目推算余绥的叔伯们都没有见过余绥三次吧。”
“或许吧，但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希望我永远不要见到余绥这个人。”林哥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
“为什么？”
“我第一次见到余绥是2008年，那个时候我父亲还在，我就是跟着我父亲在这里见到的余绥，那个时候的余绥还勉强算是个正常人。”
“勉强算是？”
“对，唯一不正常的地方就是他离开的时候对我说的一句话。”林哥倒红酒的双手一颤抖，小半瓶红酒撒在了自己的衣服上，但他完全没有在意这个小小的意外，略微打颤的身体表示他陷入了某种恐惧当中。
“什么话？”李子看着面前状态已经不太好的林哥眯了眯眼，他们两个在一起搭档快三年了，林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意志力极为坚定，哪怕是死亡来袭也能坦然面对，余绥到底做了什么才能让这样一个人提起他做过的事就陷入恐惧。
“他对我说，合作……愉快。”林哥终于握不住手中的红酒瓶，乓的一声一瓶价值超过三十诡钞的好酒化为一滩废水。
李子吞了口唾沫，合作愉快？什么合作？又或者是余绥什么时候和林哥达成了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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