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睁开眼,岳安发觉自己飘到一个全是木制品的雕刻的木屋子里,内心疑惑刚刚涌上心头,却见一道透明身影朝自己飘来,来者少年郎与自己几乎相似,却是披头散发的,真是个长发及腰的男人。
“喂!”岳安朝少年郎喊道,少年郎却像是木讷人般,飘到自己面前,一溜烟串进自己的身体里,岳安不由的吓了一跳,却发现自己并未动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脚怎么不见了,只有上半身立在空中。
刚才那个少年郎好歹有整个身体飘在空中,自己却只有半个身子,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忽然,一阵撕扯感从岳安脑内传来,这感觉就像是转了无数个圈后,脑浆糊成一团又被人打开头颅,硬生生扯出血肉,有无数只手每次只扯出一点点肉的感觉。
然后是青筋、骨头...一点点慢慢的被剥离,世般的一切痛苦感觉都附加在岳安的感知之上。
这般疼痛快把岳安逼疯,全身无力瘫着,却因是灵魂体无法瘫倒在地上,从一旁看向岳安像极了一个傻子张口,像是流着口水般,痴呆的眼中无神的目视前方。
像是过了数年般,这疼痛才慢慢缓解下来,岳安逐渐适应了变弱的撕扯感,眼里却不禁的出现一副睁眼场景。
像是人生走马灯似的,也像是观着VR电影似的。
岳安看着少年郎的人生,从出生到被遗弃,再被人收养,又因战争被遗弃,再收养,再遗弃,再收养,真是一个再世吕布了,爹换了一个又一个。
直到第三任爹时,岳安听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名,鹏举!
这不禁让岳安倒吸一口凉气,虽说他没有吸到凉气,但却是这个意思。
跟着鹏举身边,终于没有吕布之势了,随没了吕布之势却有了吕布之勇!
...
“子虎!你先走,杀出一条血路,我们断后,金军势不可挡,我等身单力薄,困于城中,天要亡宋!快去寻得岳将军得这乱世之安稳。”
“成德,我岳子虎身后刻着四字莫要忘了,如今金军四面围城,二帝陷危难,吾等岂能弃帝王于不顾,独自逃难活去?”
“子义、子孝、成德、文志!吾等要将热血如火铁般炽热,如再世恶典般,令金军闻风丧胆!”
...
“大宋就没有一个敢于出城应敌对战?”
面对敌人的叫阵,五名银甲领将带着五百余名身披黑铁甲骑兵从城门内冲出,战马奔腾,不一会便陷入前方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敌军阵营,镜头的不断晃动,眼前的敌人如湿泥土般,长戟一划身子便断成两节,速度之快长戟连血迹都未沾。
只见那银光闪烁着,如阎王手中的判官笔,触就及死,一点也未有留情之分,用尽巧力对每一个敌人,身体散发的将死之志,不顾敌军将领杀来,一心只为杀更多的敌人。
良马跳至几米高,重重踏在敌军士兵上,波动令周围金兵不由后退一步,少年郎骑着良马冲向敌军首领,引得敌军众将撤回良马,直奔少年郎而去,见众将被引来,少年郎又逃向其他处,只见少年郎所奔至路,尸骨皆未有完整。
长戟依旧是未沾血迹,少年郎的肆意令敌军首领来了兴趣,不屑出战的他让手下拿上千斤玄铁弓,举起玄铁弓,架起铁羽箭,对准少年郎的马屁。
咻~的一声,少年郎虽察觉到风咻之声来自金军阵营,却并未对准自己,也就未曾闪躲,却难料风咻之声是对着自己的良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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