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这个名字太震憾了,就是他,带着小皇帝朱祁镇,在二十多万京营的官兵保护下,去大同旅游,被瓦剌人抓走。
泽宁扭头看去,发现一个年青人走了过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太监正跪在地上咚咚叩头。
“饶命啊,太皇太后,救命啊,皇上……”王振拼命哭喊,“太皇太后从皇庄回来后,身子有恙,皇上知道后,由奴才陪着去大隆善寺烧香祈福,祈求菩萨保佑,太皇太后早日康复,皇上是一片孝心啊,太皇太后,饶命啊!”
太皇太后伸手挥了一下,问声:“此话当真?”
一个年轻人一边走,一边说话:“皇祖母,皇孙令他带朕出宫的,饶过他吧。”
泽宁想起来了,这二个人就是昨天在大隆善寺见到的那二位,真是没想到,这个青年就是朱祁镇。
泽宁正好奇,王振眼尖,一眼就认出了泽宁,连忙指着他大声道:“太皇太后,他能为奴才作证啊。”
太皇太后好奇看着泽宁,王振要他作证,泽宁顿时大喜,这相当于二个人能互相证明清白了,连忙向太皇太后作了一楫,说道:“启禀太皇太后,草民确实在大隆善寺见过皇上和王公公,只是当时并不知道是皇上,草民有罪。”
皇上已经走到了太皇太后的身边,在软榻上坐下,拉着太皇太后的胳膊,指着泽宁撒娇的说:“皇祖母,皇孙还跟他聊了一会儿呢,饶了王振吧。”
太皇太后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王振,喝斥道:“大胆奴才,竟敢怂恿皇上出宫,该当死罪,看着皇上为你求饶的份上,重责一十大板,拉下去。”
“饶命啊,太皇太后……”王振的哭叫声越来越远,真是伴君如伴虎,一不小心就会掉脑袋,在外人看来,皇宫里的人,光鲜亮丽,实际上,远不如平民百姓活得自由自在。
皇上仍然缠着太皇太后,嘟着嘴说:“皇祖母,要是把他打坏了,谁还陪皇孙玩啊?”
太皇太后对他又是气恼,又是心疼,“你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成堂的,王振这个奴才由着你胡来,总有一天会把你带坏。皇祖母老了,陪不了你几年,你自己要多长进,多学学太高祖皇帝和成祖,开疆辟土,收拾民心,巩固我大明万基业。”
皇上点点头,攥起拳头说:“皇祖母,请放心,皇孙一定会像太高祖皇帝和成祖那样做个明君。”
太皇太后慈祥的看着他稚嫩的脸庞,叹了口气,指着泽宁说:“皇祖母给你找了一个侍读,你要多向他学学。”
皇上站起身来,围着泽宁转了一圈,对他说:“你这么年轻,就受到皇祖母的青睐,最近一科参加殿试的进士里,似乎并没有你啊。”
泽宁向他躹了一躬,回答说:“回禀皇上,草民只是一介布衣,没有任何功名。”
“难怪朕看着你面生,不过,你昨天说的话很有见解,朕欣赏你,赐你同进士出身,每天进宫陪朕读书,多给朕讲一讲宫外的事情。”
泽宁才不稀罕什么进士不进士的,他想回家去,可这宫殿里,打打杀杀的,在这个时候提出来,完全是自找晦气,只能另寻时机了,他向皇上下跪谢恩:“谢恩上隆恩。”
“王振,王振呢?”
“皇上,老奴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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