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洪,前面就是漷难河畔了吧。”,“皇上,前面确实就是漷难河畔了,再往前走就是达勒可汉的地界了。”“咱们离他的阵地不到一百里,斥候来报说他花天酒地无所事事,先把他打老实了再说。”“臣,领旨。”
草原上是杀廖,达勒可汗汗流浃背跪倒在营前。“让他继续当他的可汗,他的子孙若再像他这般傲慢无礼,埋在草原上的就是他们的头。”
“什么!达勒他战败了?就是像牛羊一样伸着脖子给颜军砍也得砍上三四天,一天还没到他就投降了?什么东西!”说话的正是蛮族首领——库泰。“草原上最强壮的马全给他了,咱们这是给颜军送去了!”,“爷爷,咱们还是先撤吧,颜军的火炮太厉害了,再这样咱们就完了。”兀良哈说道,“大军撤回榆木川!”
天暗了下来,皇帝坐在大帐里,借着烛光看着折子:储秀阁秀女刘叩之女刘茸得喜脉——太医院太医久郎邑。
皇帝长了一个哈欠,慢慢合上奏折烧掉了。
景恒二十一年冬,大军凯旋而归。
“臣等恭请皇上圣躬金安。”皇帝扶了扶胡子:“朕安。宣圣旨。”皇帝走下台阶。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兵部尚书轩辕拓劳苦功高,今封为文信侯,加封一等公,赏黄金万两。大将殷洪骁勇善战,大破敌军,今加封为太子太傅,赐一等公爵,赏黄金万两。兵部侍郎王桓于国有功,击杀日寇十万余名,今加封为云南总督。钦此。”“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臣,有本要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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