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龙世界里出色的剑客都是一帮疯子，性格中每一个剑客就是一个偏执面，这么多偏执面，想来应天行原本也是一个偏执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
应天行发现此刻的自己已经不能再感知外界的事了。
一个黑暗的空间里。
几道人影出现在他的眼前，有一身白衣胜雪，也有通体漆黑如墨。
小老头出现在应天行的面前，应天行一直都知道他很油滑，却没有想到他能油滑到这步。
“呦，可是困住我了呢。”
应天行道。
小老头阴笑道“不是困住，而是……取代。”
“就你？”应天行感知不到外界，也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
但这不影响他的霸气。
“成神之路，艰难困苦，诡异多变，你心思驳杂，心智不坚，每多融合一个英雄的智慧，你自己本身的弱点就进一步被放大。
你虚伪，偏执，狂妄，你自以为无欲则刚，而其实你贪财，贪色，好名，好利，嗜酒，嗜杀……”小老头一个一个的数念着，正到酣处却被应天行打断了。
“额，等等，嗜酒？对，就是这个，嗜酒？不存在的。”
他轻松地打断小老头的话，又示意他继续。
小老头看看一边拿着酒囊喝酒的小李探花，道“哦，小李探花不就是你嗜酒的明证吗？”
“哦，不是，那是我重情重义地表现。”应天行似乎早已看穿了什么。
“原来是累于情义的表现，你的心思如此驳杂，情绪如此负累，又如何成为那无上的神明？”
小老头好似恨铁不成钢地道，但接着他便露出了那狂热的表情。
应天行叹一声道“我早该知道，人不可能有如此多的性格的。只是我一直不知道，你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小老头笑了“你相信这世间有免费的午餐吗？没有什么东西是在你得到的时候不需要付出代价的。
你凭什么可以直接融合超级英雄的能力与智慧而不付出任何代价呢？
你以为超级英雄就没有弱点吗？”
应天行乖乖地点头“嗯，有的，蝙蝠侠与闪电侠不杀人，放过了坏人一次又一次，让他们造成了一次又一次的破坏，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打败你后，马上杀了你，不要留下后患是吗？”
额，是你妹啊。
“呵，你不要得意，你可以想一想，你的女人此刻正在床上被人玩，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火气。”
小老头阴笑着。
应天行试着感知了一下，果然，感觉不到“额，不管怎么说，那都是我的身体，跟你有什么关系？就算是燕十三，那也只是我内心的一个面……”
“不，什么性格的一个面？都是我诓骗你的，就连幻界也是。在这里的这些家伙，本质上都跟我一样，我们都已经产生了自主地意识。”小老头打断了应天行将要说的话。
“也就是说你的女人如今躺在别人的床上，你总该有点火气了吧？”
怪不得，今天总感觉，自己有时不怎么好用呢。
应天行很聪明，聪明到了一个很惊人的地步，他的理性绝对大于了自己的情绪与妄念。
“哦，我是不会生气，你越是让我生气，我便越是不会生气。”他微笑，他不生气。
反而小老头暴跳如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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