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中,浅苍舞与老人相对盘膝而作,忍刀横放在膝上,手背各自占据一个膝盖,手心向上,一股若有若无的势在两人对坐的空间中交织。
“刀术中最重要的就是要熟练掌握快、准、狠三大特质,我所学的流派乃是丰臣秀吉时期,由宫本武藏所创的‘天一二刀流’,和你所学的‘居合流’可谓是大相径庭!”老人睁开浑浊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浅苍舞说道:“但是不管是哪种刀术,练到至高之境皆可称之为‘速’!”
浅苍舞认同的点了点头,以自己的理解,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刀术在忍者的世界中已经被削弱了很多。一些成名已久的刀术在这个时代居然已经遗失掉了,比如柳生家的‘无名道’,真田家的‘飞天御剑流’。
诚如老人所说,刀术的至高境界都是‘速’。
“老师,不知道您现在是何种境界!”浅苍舞好奇的问道。
老人抚须哈哈一笑说道:“你可知木叶‘白牙’旗木朔茂?”
“我知道,刀术出神入化,是我所仰望的存在!”浅苍舞好不吝啬对旗木朔茂的赞扬,从卡卡西的刀术中就可以看得出来,当年的白牙是有多么强!要知道,旗木家的刀法是旗木朔茂亲自创造的。
“不错,他是很强,但就算是他,也没有领悟到‘速’!小舞,你明白我的意思吧?”老人淡定的端起茶杯,满饮杯中清茶,微笑的看着深思的浅苍舞。
“这么说,我不知不觉中,其实已经超越了白牙前辈?”浅苍舞好奇的说道。
“错,你与白牙的差距依旧不是一星半点!白牙虽然没有领悟到‘速’,但是他领悟到了‘技’!如果他不是一名忍者,忍界将再多出一位领悟刀术至高之境的高手!忍术,对刀术的影响还是很大的...”老人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哀叹。
浅苍舞并没有打扰老人缅怀过去,静静的等待着老人的下文。
“唔,人老了总喜欢怀念过去!”老人洒脱的笑了笑说道:“小舞,你可知道,忍界中有那些用刀的高手或者家族?”
浅苍舞歪着头,左手食指绕着自己的长发,思考了良久才说道:“人的话,我听说过铁之国的三船,雾隐的忍刀七人众,木叶的旗木朔茂。家族嘛...云忍的夜月一族,木叶的月光一族和旗木一族....别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老人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想不到小小年纪,见识也很广泛!那么,先给你说说‘技’这一流派吧,代表人物就是三船和白牙,偏重于技巧的速攻流就被称之为‘技’!换句话说,你和铁之国的三船都会‘居合斩’,但是如果只论境界,那么你斩杀三船的几率在三成左右,而他要斩你却有十成的把握!”
浅苍舞一听,心中大失所望,叹了口气说道:“老师,您不是说‘速’是至高之境吗?那为什么会有‘技’的存在,而且怎么听,也是‘技’比‘速’要好用的多啊!三成和十成,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老人气的胡子一抖,恨铁不成钢的说道:“‘速’修的是心,‘技’修的是身!你没有领悟心,当然和修行‘技’道的人有差距!有三成的把我已经很不易了,明白吗?”
“我没有领悟心?”浅苍舞疑惑的说道。
“对,心不在内,也不在外。小到一粒尘埃,大到万千世界,都有心的存在。你已经领悟的什么是‘速’,却又没有完全顿悟。其实‘速’就是‘心’!而心又无处不在,你如果能做到,刀随心动,动如疾风,那么你就领悟了什么,才是真正的‘速’!”
浅苍舞犹如醍醐灌顶一般,眼中精光猛的一闪。忽然,一股无限接近于老人所释放的气势从浅苍舞体内散发了出来。乌黑的长发无风自动,浅苍舞缓缓起身,身体好像没有重力一般漂浮在距离地面约两尺的地方,犹如女神一般神圣的光芒笼罩着浅苍舞,仔细看去,就会发现这神圣的光芒是由查克拉的外放而引起的。
老人满意的点着头,开心的捋着胡子赞道:“百年不遇,百年不遇的天才啊!只是和老头子我聊聊天就能突破到‘心’的境界,只差一步就能完全领悟‘速’的存在!老喽,真的是老喽!”
一股巨大的飓风将浅苍舞紧紧的包裹住,那飓风居然有隐隐的龙吟声。一道道赤红色的光柱从飓风中爆射而出,从柔弱到坚强,从坚强到狂暴,从狂暴到仁德,从仁德到霸道,这看似没有生命的飓风居然让坐在一旁的老人感受到了感情的存在!
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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