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噼啪啪的声音从篝火中传出,火苗的正上方,搭建着一个临时的烧烤架,那头巨大的野猪正架在上面,金黄色的猪油不断滴入了篝火中,浅苍舞拿着随身携带者的各种香料,均匀的洒在野猪身上,看了眼几乎被包裹成肉粽的佐助,微微一笑。
“老师,您又嘲笑我!”佐助弱弱的说到,嘴部肌肉带动脸颊上的伤口,佐助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呀吼...痛、痛、痛...看来是无法享受老师所烤的野味了!”
浅苍舞撒完最后一种香料,拍了拍手上沾染的香料,说道:“我那不是嘲笑,只是看见你的样子好笑罢了。至于你有没有勇气忍着痛吃掉这些烤肉,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谁让你的体魄这么不堪一击,仅仅是五倍土遁,你就成了现在这副惨样。”
佐助无力的呻(和谐)吟一声,将头靠在树干上,偏到一边不再去看那头烤猪,轻哼了一声闭上了双眼,大有一种绝食自尽的模样。
“好了,不逗你了。”浅苍舞翻了翻挂着烤猪的树枝,走到佐助的面前,揉了揉佐助裹着纱布的脑袋,双手的手掌上浮现出淡紫色的查克拉,对佐助说道:“将这些可笑的绷带取掉吧,我来给你治疗!”
佐助狠狠的吞了吞口水,不自然的笑了笑,说道:“老师,您不会是用我来做实验的吧,医疗忍术您也懂?”
浅苍舞柔柔的捋了捋垂落在脸侧的长发,露出一个女王式的招牌微笑,淡淡的看着佐助说道:“略懂一点,那么,你是接受我的治疗,还是拒绝!”
佐助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看着自己的惨样,又看了看浅苍舞双手上冒着寒气的查克拉手术刀,吞了吞口水说道:“老师,那个,其实吧...我肩上的担子还是挺重的,我要复兴整个家族呢!况且,况且我还没有小女朋友,而且我如果真的死了,鸣人那个大白痴也一定会伤心的吧,还有小樱,还有卡卡西老师!”
“我和苍月师姐的感情也很好,而且老师你也那么疼我,应该,可能,也许不会让我这么英年早逝的吧。如果苍月师姐回来见不到我这个可爱的师弟,会哭的死去活来吧。您偶尔也会想到,那个听话乖巧的小弟子吧...”
浅苍舞撇了撇嘴,一记手刀砍在了佐助的脖颈处,将这个啰嗦的家伙打晕,摇了摇头,麻利的解开佐助身上缠着的那些绷带,左手食指与中指并拢,轻轻点在佐助的胸口,将一条断裂的神经链接在了一起。
“真是的,不知不觉中,居然下了这么重的手呢...”在断罪眼的透视下,浅苍舞的眉头微微的皱起,看着大量断裂的神经系统,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道:“嘛,神经系统如果接错,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吧,这么细的丝线,也分不清楚对错...”
半个时辰后,佐助缓缓的醒来...
迷茫的看着四周的环境,调转目光,看到了一脸关心的看着自己的浅苍舞,张了张嘴,想说一句感谢的话来,却发现自己的嘴巴好像不受控制了,没有办法发出任何的声音。
“你想说什么,佐助。”浅苍舞摸了摸佐助的脸颊,关切的问道:“难道是饿了?对了,你刚刚进行过手术,手脚还不能动,我就吃点亏,亲自喂你好了!”
浅苍舞轻轻的将一块猪腿肉喂到佐助的嘴里,伸手拍了拍佐助的后背,说道:“慢着点咽,别噎着,这还有很多呢,没人和你抢的!”
佐助含泪吞下美味的烤肉,可怜巴巴的看着浅苍舞,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想要写字,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双手,想要站起身来,发现自己的双腿好像已经不由自己控制了!
“诶?你的状态好像有点不太对。”浅苍舞终于是发现了佐助的一场,摸了摸佐助的额头,皱眉说道:“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吧,难道是神经系统...”
佐助的眼睛猛的瞪圆,无力的翻了翻白眼,眼角缓缓的流出一滴悔恨的眼泪,如果有选择的话,他宁愿包着那些可笑的绷带,不去享受那些美味的烤肉...
“好吧...我承认我接错了你的神经系统,但是你能不能别用这样让人怜悯的眼神,来看着我...”浅苍舞弱弱的放下手中的自制筷子,其实说是筷子,不如说是一对略直的树枝合适,眯了眯月牙眼,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下距离说道:“你这样看着我,我会有这么一丝丝的愧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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