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慵懒的伸伸胳膊,微笑着射出第一缕光辉。那道金灿灿的线,透过窗帘,暖暖的照进房间,把整个房间映成悠闲的金色,那倒是一片让人眼前一亮的颜色,或许今天又是平淡的一天。
闹钟正在床头柜上欢快的跳动着,“铃,铃,铃......”。吕闫在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的从被窝里钻出来,举起手狠狠按下闹铃的开关。半靠在床头的吕闫,揉了揉半闭双眼,撇头看向床头闹钟,时间是7:00。伸伸懒腰,起身去厕所。迷迷糊糊的边刷牙边洗脸,感觉一切仿佛又在重复之前的日子。
吕闫穿着四角裤站在镜子面前,看了看自己,拍拍僵硬的脸蛋,微迷的眼神像是没睡好。从柜子里拿出刮胡机,滋滋的响动,不一会儿,一个20多岁的普通小青年便跳跃在眼前,身体有些微胖,一米七八的个子,虽然面容尚有些秀气,不过眼神却多了一份坚毅,或许这便是生活的磨练。
虽然刚刚毕业,但是吕闫身材倒是发福的很快,已经快一百五,当然这也是不常运动的结果。任谁天天吃好,喝好,坐办公室也会长肉。随便选了一件衣服和宽松的裤子套上,外加一双运动鞋。出门前,撇了一眼日历9月20号。
吕闫住的是靠近郊区的地段,一出门就闻到了附近化工厂的刺鼻臭味。偶而看见的几株植物叶子都已经枯黄,附近住的都是不认识的外来打工,迫不得已谁愿意住这鬼地方。
吕闫有时候会想:等有钱了立马搬走,这里真不是人待的。
刚出了混杂的居民区,便看到了一只大黄狗向他小跑过来。这是以前喂过的流浪狗,估计是喂熟了,这不一大早就在等自己。吕闫在一个包子铺买了五个肉包子,一杯豆浆,边走边吃。随手丢半个包子到地上,大黄二话不说刁起嚼了几口就吞了下去,估计是饿坏了。吃完,立马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好像在说:我还要,我还要。
吕闫吃着包子和豆浆,说实话肉少的可怜,味道一般。
到了公交站牌旁,已经有一堆人在等车,应该是附近的居民。满眼望去竟然是老人占大多数,吕闫轻“呵!”一声,又要站一路了。
不一会,公交车就慢悠悠的从远处驶了过来。瞄了一眼,站牌前那群老头和老太太,有几个已经摆好姿势了。猛吃了几口包子,把剩余扔给了还在旁边坐着摇尾巴的大黄。这时公交车已经开到站牌,果然那群老人瞬间惊爆了吕闫的眼球,因为那风骚的步伐,那张牙舞爪的手势,比年轻人还快,恨不得飞上去。吕闫只能默默的感叹一句:大爷您真年轻。
上车投币后,吕闫慢慢的向后排走动,紧接着就看到了奇怪的一幕。一个双眼通红的短发的长满青春痘的学生戴着耳机,死死的盯着一个坐在前面的老头,时不时张开嘴,用舌头一圈圈舔着牙齿,露出诡异的笑容,整个面容有些狰狞,那笑容让吕闫感觉有点心里发毛。不,不止是发毛,更感觉是他想吃人。
看了看四周,更奇怪是不管老人还是小孩或者年轻人,好多眼白的周围都有些血丝,面容或多或少都有些呆滞。吕闫摇摇了头,不再想下去,只是以为他们得了红眼病。
公交车晃悠晃悠的在马路上行驶着,还有一辆从县城开往市里的大巴车跟着。
发呆的吕闫向车窗外看了看,远处三环路上有一辆摩托车和小轿车追尾,小轿车司机已经冲下车和摩托车司机争吵,在不断的争吵中似乎有上演全武行的节奏。这时摩托车司机像是急红眼一般,狠狠的咬向小轿车司机,周围一些好事的群众开始围成一个圈有的拍照,有的围观,那叫一个热闹。
吕闫也是二丈子摸不着头脑,视线开始回到公交车车里,发觉有些红眼病的患者正在双眼赤裸裸盯着自己,全身一个一个激灵,皮肤上的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感受公交车里的奇怪而又恐怖的氛围,现在的吕闫只想快点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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