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干嘛？”许枫还在犹豫用不用枪，用枪的话，能不能打中那四个吸血鬼，章援朝很干脆地转身，而且前进的方向上正好有一个吸血鬼。
嘴边上的喝止被许枫吞了回去，因为他看到章援朝走路的姿势有些特别，身体半侧着，两只手似提非提地虚握着拳，与腰部平齐。
那个吸血鬼没有忍住，在许枫的感知中几乎是瞬间就和章援朝的位置重合了。
夜已经深了，林肯和其他人都是两眼一抹黑，只看到章援朝的离开和许枫的默许，满心疑问却又不敢问。
吸血鬼和章援朝先后脱离许枫的感知范围，很像是吸血鬼拖着自己的食物回家。许枫回想起这个老兵的眼神，总觉得他不会简简单单死掉。
三分钟后，章援朝归队，“好了，可以回去了。”
许枫可以十分确定，章援朝身上没有武器，借助念力，哪怕在光线昏暗的黑夜，他也能确定章援朝身上没有伤痕，甚至连打斗的痕迹都没有。
“杀光这些吸血鬼就行了吗？”章援朝走回来的动作轻快，林肯下意识向后倒退了一步，许枫马上建议他赶紧回住处，“林肯先生，今天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还请您回去之后保持表面上的伪装，不要被随时可能冒出来的密探看出破绽，多加小心！”
而等林肯一走，许枫的目光努力从章援朝身上移开，“吸血鬼的尸体呢？”
“挂树上了。”
“那个，我以后叫你老章吧，你以前真的是当兵的？”
章援朝知道他想问什么，“当过兵，上过战场。”
“上过战场”可是个关键词，按照他的时间往前推，建国前的战争肯定不可能，抗美援朝也是一样，再往回捋的话，“您参加过越战？”不由自主又用到敬语。
“嗯，”简单的一个字，就让旁边这几个年轻人恍然大悟。
但许枫的问题还没完，“您当时是什么兵种啊？”他下意识就感觉这位应该不止“越战”这两个字的介绍。
“侦察兵。”
问题结束，许枫彻底没了继续问下去的想法，章援朝嘴唇动了动，把到嘴边上的话又咽了回去，“难道还要我自夸？都多大年纪了，还是不说了。”
无论如何，今晚这一战正反两方面的收获都很大。直到发现树林中一间没有人的小木屋，许枫示意大家先在这里先歇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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