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中旬的泉州,俨然进入烈日炎炎的状态,每天下午,固定的时间,街道上,缓缓前行的洒水车,喷出水来给马路降温。
宽阔的马路,经过人工降温后,路面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道路两旁的树木,都招展出最恰到好处的绿色。
白天,走过撑着遮阳伞的男男女女,步履匆匆,或是漫步街头。
夜晚,西街与中山路附近的街道,钟楼那里,霓虹闪烁,游客密集,周末时,许多学校没有上课,这时的街头巷尾,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人们不知道的是,未曾到达的角落里,泉州还有着隐秘的另一面。
已经十七岁的夏雪,出落的亭亭玉立,初三下学期那年,父亲夏臻虞和母亲林莉芬,俩人在夏雪小学时就若即若离。
父亲因为投资货币,亏损了好几十万,母亲后来原谅了,安慰他愿赌服输,和她重新来过,哪有知道父亲研究易经,而且痴迷的严重,家里摆什么,什么东西不能放,总之将生活细节统统易经化,开口闭口说不懂才显的易经深奥,终于有天吵架,母亲说:“咱们离婚吧”。
没多久去民政局,办了离婚手续,这也夏雪心里的痛,她希望自己学业有成那天,父母能够和自己团圆。
在郑秋白的老家读书那些年,是夏雪一生都无法忘怀的,她将那段青葱岁月,看成是人生转折的一部分,如今那个地方,也成了她现在心里的故乡。
帅气爱冲动的郑秋白,滑头风趣的牛弟,机灵讲义气的郑志波,还有父母不在身边那个小严昊,那个小男孩过的怎么样,牛弟他们,还会经常把他带在身边吗?
读书是的时候,眼看着郑秋白一天天荒废学业,她气的哭过,也骂过他,她和郑秋白说过,将来要用一生的勇气,去压制他的那些坏习气。
他的爷爷勤劳持家,老人爱笑,尽管话不多,但每次说话,都让她觉得道理非凡,书里是学不到的。
其实,她在心里,早将爷爷奶奶当成自己的亲人了。
爷爷和奶奶没有女儿,也没有孙女,几乎对待夏雪和亲孙女没有两样,她好想飞到老人身边,但又一次次的不敢打电话,她害怕会痛哭起来,她无数次在心里,想着和大家重逢的那一天。
奶奶去街上卖鱼回来,经常会买些吃的,寄在学校保安室那里,保安叔叔每次都开玩笑说:“你这孙媳妇好有福气哦。”
“哼~哼~羡慕嫉妒吧。”每次都会让她觉得好温馨。
关于郑秋白,每次如果想他了,只能千方百计联系,电话里都是简短问候就挂了。
她不想现在就恋爱,接而耽误学习。这一点,妈妈说她是自己的骄傲,做什么认准了,就会下决心去实现。
毕竟她还想读书,然后向着目标前进,但自己给郑秋白的信,应该会从小姑手里转交,希望他会明白,希望他和自己一样努力,等到各自学业有成,再儿女情长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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