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秋白以为几天后就没事了,有时候打开微信,俩个人的聊天记录一句都不舍得删,更别提是她的号码,平时的对话,他看了一遍又一遍。
闭上眼,一个手指头按下,拉黑她的电话,重新做人,重新来过,才发现这根本做不到,心里都是关于她。
泉州北峰工业区,距离经贸学校就几公里的路,周末的时候,学生们也会坐上公交来这玩。
外乡人下班后,这里也是他们集聚吃住的天堂,这里房租便宜,交通便利。
他乡之地,市区乡野的风,推墙似的将郑秋白身体一遍一遍的肆虐。
城乡结合部,早晨七点多的时候,夏雪就把他和郑志波带到这里,说要请他们吃烤生蚝。
几家大小超市陆陆续续开了起来,三个人直接深入市井,在他乡吃的从来不是环境。
路过一家莆田老乡开的卤面馆,莆田老乡真是厉害,这里很多地方早餐店,馒头肉包店基本是他们开的。
他们拖家带口的一起,你炸油条,他做肉包馒头,来到一家泉州本地人开的餐馆点了三碗当地特色小吃,面线糊里面加根油条和一点小肥肠。
吃着就想起在老家吃的地瓜粉,也是现在的味道,我们有多年轻,吃过的味道就有多老。
一碗泉州面线糊,消费没有降级。只是人生无常,不堪回首过往。
吃完面线糊,走在街上道路边,人行道上,热闹非凡。
在路边,鸡鸭鱼肉都有条不紊排列着,生物在小商小贩手底下有了一份属于自己的天地,这天地也许是一片纸皮,一张薄膜纸,郑秋白想起老家的奶奶。
北方的馍馍,南方的混沌,总之一副你方唱罢我登场态势,让早晨吃的东西也五花八门,马路两侧摆满小吃摊,全部由平民制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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