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远刚缓过来,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开:“起来打,你装什么死?连你娘一半的志气都没有遗传到,看来真废了。”
这一脚踹得何远胸口隐隐有些作痛,他站起身冷声喝到:“拿开你的狗爪子,你没资格同我讲话。”
踹他的人正是堂兄何进,不屑的扫了一眼后,才施施然地举步离开,那神态举止就像只得痔疮的母鸡,一抖一抖。
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咳嗽了几声,说道:“嗨,二弟这一房算是完了,何远是何氏难得的人物啊,我那兄弟三十四岁上才有了这么个独要苗苗,这才十七岁,就成了沅沧出名的人物,本来还指着他为我们何氏光宗耀祖呢,可惜......唉!”。
然后只听一个凄凄的女声轻轻说:“莫名其妙的病,唉,怎么会消失呢”。
尤其是那些七姑八婆,五叔六舅们,像狗尿苔似的占据了何氏的武场,一个个的故作神秘的压着嗓子,说到失败时,却又恨不能嚷的尽人皆知。
一个星期前,他的魂穿进这个武功天才,文章庸才的身体里。
可能是适应不久吧,反正就是操作不了一身武艺,像个机器人一样,有些僵硬。
但说他自己无能,他就极不喜欢。
不作不会死。
他,一个重点学大学的博士,跑去参观网络上说的网红当铺,而且说这当铺从明清就有了,能顶钱的宝贝都收。
他知道这个后,就好奇心来了了,当时他浏览到一个有些奇特的瓶子时,就顺手拿着看了起来。
却发现瓶子里面有一个不断扩大的黑漩涡,他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眼前一片黑暗。
醒来后就来到这个沅沧国,成了文朝沅沧国大将军的儿子。
睁开眼第一件事,就光着脚丫子到处找瓶子,用眼睛对着瓶子口一个一个瞄了起来。
看到他这动作,那些人都神色各异的看着他。
搞什么鬼,自己还未来得及享受生活,就穿了。
不过有一点安慰,就是他惊喜的发现自己带着那家当铺穿越了。
还记得刚睁开眼时,那些人都用炙热的眼神看着他,当时有多高的期待,现在就有多失望,更多的是讥讽与嘲笑。
他这一星期来,也有寻找回去的办法,但无形中也慢慢接受了现实。
以武为主的地方就是爱时不时操练下,然后鼻青眼肿的接受鄙视的眼神。
当铺里面的东西他看过一次,也有刀剑之类的,但没有武学基础的他,不被刀压倒就庆幸了。
其实,当当抄袭狗,复制复制李杜诗篇,还是可以的,但拳脚功夫铁定不行,所以只有挨打的份儿了。
规则如此,好的时候,恨不得舔鞋子,不好的时候一脚将你来踩扁。
看着那些像狗屎一堆的亲邻高朋,这一坨,那一坨,唧唧歪歪的说这别人家的闲话。
环顾四周,老爹没在场,他找了一个人稀少的桌子坐了下来,桌子上的人看见他,挪的离他更远。
抬起头,一个眉目清秀的女孩走了上来,在一张桌子旁边坐了下来,身边的何氏子弟纷纷给她拉凳子,倒酒,对她一脸的笑意。
这个笑面虎就是他所谓的大伯的女儿了。
她叫何清,是踢他的那人的妹妹,有着与少女不符合的妩媚甚至觉得是妖异,听说是那个啥宗的小情人,这次回来,更是嚣张不得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