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意思还是许高的意思?”朱瞻基沉声问。
“你管是什么意思!”王通冷声道。
你一个自身难保的侯爷,谁敢跟你粘上关系?太孙没事还好,太孙要是出事了,恩张?不灭你全族算你运气好!
“许高在不在这里!”朱瞻基怒了,大声喝问。
王通冷哼一声,没有理会朱瞻基,反而挥了一下手,招来一队士兵,要软禁牛有道跟朱瞻基两人。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朱瞻基冷声问。
“特殊时候,特殊对待,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奸细。”王通淡淡道。
确实,他们两手空空,没有证明身份的信物。
“你知道我是谁吗?”朱瞻基问。
“管你是谁,没我的命令,不许他们离开!”王通大喝。
“我是……”
不等朱瞻基说完,牛有道连忙抢先开口,
“张镛!”
朱瞻基诧异的看了牛有道一眼,既然牛有道这样说,他也不好就此驳了牛有道的话,沉默不语,表示默认。
“什么?你是张镛?”王通脸色变了。
如果是一般人,他们大可以囚禁起来,不闻不问,免得沾染上是非,可是张镛就不一样了。
张镛在某种程度上,是可以代表隆平侯的。
据说,皇上都对张镛欣赏万分,有心提拔重用。
这就有点难办了。
王通有些后悔自作主张掺和这些事了。
原来,那个总旗向上禀报的时候,说隆平侯的人有紧急军情要面见许大人。
此时此刻,隆平侯的人能有什么紧急军情?
无非就是求救。
他们到此就是为了救太孙的,无需隆平侯多说,他们也会不遗余力的搜救太孙,扫平叛贼。
只是,他们不想跟隆平侯扯上关系,怕受到连累罢了。
所以,他就自作主张,将消息给拦了下来。
再说了,此时许高也不在此地。
王通神色阴晴不定,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想着主意。
“哼,你说你是张镛你就是啊!”王通底气有些不足,冷着脸呵斥。
“呵呵,好一个千户大人啊!”朱瞻基气极反笑。
这种时候有谁敢冒充张镛,冒充张镛又有何意义?这么明显的强词夺理,他竟然说得出口,可见是多么的无耻。
王通打定主意,先关他们几天,消消他们的锐气,到时候再来句误会,晾他们也不敢多事。
隆平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
“嘿嘿,大人,你看这是什么?”
牛有道贱兮兮的掏出一块令牌,亮了出来,这块令牌是那天崔公公塞给他的,属于宫里办事太监的令牌。
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拿出来,是因为牛有道觉得用这个令牌有些别扭。
毕竟这是太监的令牌,随便乱用的话,会让人误以为他是太监呢!
只是没想到,张镛的名号这么不好使,一个千户都敢将他不放在眼里。
果然,看到这块令牌,王通脸色一变,看牛有道的神色竟隐隐约约有些讨好。
“不知这位公公怎么称呼?”
牛有道黑着一张脸,为了能顺利见到许高,他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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