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飞自从与张道清告别后,与叔父一起回到了陈氏武馆。
陈氏武馆是楚云飞的叔父——楚正雄在巨鹿县开设的武馆。
武馆平常会开馆授业,遍收徒弟。暗地里却有一群寄食在楚云飞账下的奇人异士,在为光复前朝的义事进行秘密的活动。
所以楚云飞叔侄俩在巨鹿县隐姓埋名,并且以陈氏的名字掩人耳目。
在陈氏武馆的这几天,楚云飞在叔父的教导下,每天依旧重复地演练剑法、射术、骑术、枪法还有兵法等武者技艺。是为了终有一天能够复兴大业。
这天,在陈氏武馆的操练场上。
“剑刺天灵,枪捅霸王。”楚正雄正一句一句地对着操练的弟子们喊着剑法口诀。
楚云飞正舞着剑与其他武馆弟子在演练着剑法。
“站如松。”
“坐如钟。”
“行如风。”
“卧如弓。”武馆弟子们边演练着技艺边喊着口号。
楚正雄来回踱步,巡视着弟子们的训练状态。
楚云飞此时心中依旧担心着那个他刚认识的小兄弟——张道清。担心他会被那刘姓恶霸欺侮。
“楚云飞!楚云飞!”楚正雄看见了他的侄儿在人群中走神的表现,大声呵斥道。
楚正雄的声音浑厚而又响亮,一下把楚云飞从思考中惊醒了。
楚云飞从小就失去双亲,是叔父把他带在身边的。在他心目中叔父的形象完美的替代了父亲的形象。并且叔父对他甚是严厉,楚云飞虽然从小有些顽皮,但也是怕他叔父的紧。
楚云飞被呵斥后,回过神来,故作镇定地说:“啊,啊,叔父,呃,我在思考如何用玄关与天灵来运转阴阳调和之法。”
“你小子少来了,你以为叔父是瞎子嘛?”楚正雄对着楚云飞一阵咆哮。
楚云飞被痛骂后,赔着笑脸,道:“叔父教训的是,果然什么事情都骗不过叔父。”
“你小子少给我嬉皮笑脸。”楚正雄气稍微消了一些。
楚云飞刚松了一口气。
“马上扎马步,一个时辰。”楚正雄接着道。
“可我…还有要紧的事要做啊。”楚云飞急道。
楚正雄没理会他,转身大迈步的走了。
等楚正雄走远了,后面传来其他弟子们的打趣声。
“哟,大师兄,你在想什么呢?”
“准是遇见了哪家的漂亮姑娘,惦记着人家呢?”
“他那叫惦记嘛?他那是馋人家的身子吧。”
然后又是一群哄笑声。
楚云飞扭头喝道:“谁再胡说八道,我就让他一起扎马步!”
楚云飞虽然在一众弟子中年龄不是最长的,但他实属武馆馆主——楚正雄的亲侄儿,入门又早,故位列大师兄一席。平素师弟们也只敢跟他开开玩笑,见他认真起来,便不敢多言。遂作鸟兽散。
半个时辰过去了。
楚云飞还在烈日下,扎着马步。刺眼的阳光直射着他的脸。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滴了下来,已经把他的上衫湿透了。
仆人阿平站立在一旁,端着清水伺候着。阿平从小跟着楚正雄,是个忠心耿耿的老仆人。
他焦急地说道:“少爷,您喝点清水吧,都半个时辰了,您歇歇吧。”
楚云飞依旧扎着马步,不发一言。
阿平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说道:“要不,我去给老爷求求情,让你免遭这个罪受了。”
说完,阿平转身要去找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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