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计划,每个都涨了3成薪水,罗丝1金镑8个半皮苏,男学徒哈特1金镑3皮苏又有店铺提成8皮苏,女学徒1金镑10铜索。霍雷肖1金镑加提成8皮苏。
小学徒哈特已完全挣到了一份成人工钱,另外罗丝他们三人早上还有一份卖热水的额外收入。
店铺中每个人都喜笑颜开,只有老赵的钱包很受伤。
店铺的收入勉勉强强维持收支平衡,如没有医生的‘活动经费’,他当前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多少。
好在他马上想起,马上就要得到军部的后勤物资订单,这无疑令他的心里暖和了不少。
趁着泰贝莎没注意,问小学徒哈特她这几天有没有异常,得到一切无恙的回答后,老赵悄然松了一口气。
检查了一下新装的厨房,看到定制的灶台,嘴里正好淡出鸟来。
决定改善肚皮,为自己办一个迟到庆祝晚宴。
允许罗丝与泰贝莎的小学徒埃莉诺进来帮忙。泰贝莎那个懒货在罗丝来了以后,就放弃了厨房的归属权,再也不肯踏入厨房半步。
让她俩去大铁柜子般的壁灶烤牛排、煎肉饼。
小学徒埃莉诺名义上是家政学徒,实际也是小女佣,要是在别的主人家里,出身孤女的她也只能干些粗使笨活,吃不饱睡不暖的。
什么周薪?一日三次管饱的定餐?
先送你个‘呵呵’牌的微笑,余下的自己领会。
来了一个多月,小埃莉诺满脸气色转红,那种压抑的精神状态也放松了大半。
伸手在串烤鸡片上撕下来尝尝味道,从冷餐羊肉上捏起小片碎片张嘴就嚼,不只老赵全然不在意,如今就连罗丝都是一脸平静。
起初那种小心而胆怯,在日常的相处中早如锅里水汽,消散得无影无踪。
什么是变化?这就是变化!
悄然的改变,沁入平常的生活之中。每种小举动都能令人感到幸福。
罗丝忙完了她的手上的活,来给老赵当下手。她细心记录老赵用‘单柄圆底锅’的方法。准备早日上手赵氏铁锅,好将男主人从厨房里解救出去。
“炒鸡丁一定要热锅凉油,化糖水,注意糖水化干后,再加姜汁,放点加料的杜松子酒,炒成深红糊状时,再倒入鸡丁用铲子划动,鸡肉变软颜色变深就成了。”
老赵边操作边给自己的‘大’徒弟讲解。
罗丝点头,点头,再点头。
老赵接着又给她示范了煸炒牛肉丝、苦啤酒炖鸭。
最后让她简单的上手炒了两道菜,蒜香白菜心与马铃薯丝——俗称土豆丝。
一道炒得火有些大,一道炒得半生不熟。
“没关系。”老赵大手一挥,向满脸歉意觉得浪费食物的罗丝说道,“端给霍雷肖吃。”
从东区的十字道口餐厅定了一小桶鲜啤酒,三瓶餐前苦艾酒,两瓶茶色波特酒。
老赵拎着杜松子酒就开造。
被邀请留下参加晚餐的霍雷肖还很激动,但是马上他就发现了餐桌上有两种吃法:一种是传统的分餐制,大家将盛食物的餐盘依次在餐桌上传来传去,用共用勺子取用。
另一种是主人面前餐盘,那几种异域风格菜肴根本不会传动,只是摆在主人面前的固定位置上。
霍雷肖下面坐的是小学徒哈特,对面是他现在也没搞清楚,到底与老板有什么关系的泰贝莎小姐。
泰贝莎小姐之下坐的却是她的小学徒埃莉诺与罗丝。
这两个不是女佣吗?怎么能与主人坐在一起用餐?
她们不应该在主人用餐后毕之后,独自去厨房找个地方吃饭。
况且,除了泰贝莎小姐外,她们也敢去布尼安先生面前的瓷餐盘取餐?还没有半点局促和不安。
这是什么仪式吗?为什么自己没有?
我刚才看到罗丝也分给哈特一只炖鸭腿,自己前面这两盘又焦又生的是什么鬼玩意?
人不患寡而患不均也!
看见霍雷肖的黑脸,老赵只好不情不愿的将面前的爆鸡丁,往他那边推了推。
“这个不好吃。怕你吃不习惯。”
霍雷肖无力地盯着老赵嘴唇上的油光,他目光坚定的将餐盘中的爆鸡丁狠狠铲了两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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