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刘师兄最好了!”
见刘下答应,青阑欢呼雀跃,使劲拽了拽刘下的胳膊。
“哎哟……”
青阑扯到了伤口,害刘下痛叫了一声。
“刘师兄你怎么了?不碍事吧?”
青阑赶紧询问,这时她才注意到刘下浑身是伤。
“无碍无碍。”刘下摆摆手,嘱咐道:“你先回去准备吧,赢了我之后你还要打其他同门呢。”
青阑一口应允,又问了一下刘下的伤势,便撒着欢跑走了。
吴青看着青阑的背影,询问道:“青阑那丫头跟你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好瞒的,刘下便将来龙去脉说了一二,吴青听罢,很是生气:“胡闹!简直是胡闹!”
刘下拜托吴青不要将此事说出去,待回到药房,躺在木椅上的杜老看到刘下身上的伤,立即吹胡子瞪眼地起身:“咋了这是?”
“晚辈见过杜老。”
吴青对杜老作揖问候。
杜老的心思全放在刘下身上,没有对吴青过多搭理,他急忙回屋找了些药来为刘下擦拭伤口,一边擦,一边问出了什么事。
刘下不想多事,但吴青嘴快,一股脑地把事情都说了出来,杜老怒不可遏,扬言要找于三算账。
“不劳杜老费心,那混蛋已被我教训了,估计此刻还昏迷不醒呢。”
吴青冷笑道。
于三受了伤,但没来药房治疗,想必执法殿也没脸送他来药房,如若不然,还不知杜老要怎么闹腾。
“这出趟门就闹出事端,是该给执法殿的那些小东西一点颜色瞧瞧了!”
杜老喋喋不休地念叨。
听到此话,吴青立即来了劲头,在一旁为杜老出谋划策,一番掏心掏肺的慷慨激昂,好不热情。
刘下无奈,又对杜老说了比武的事,这震惊一个比一个大,杜老立即停止擦药:“这不是胡闹吗?!”
“对啊!”吴青一拍膝盖:“要不说您是前辈呢,与我所想不谋而合啊!我也反对师弟上场。”
杜老生气地将药丢下,起身背手踱踱乱转:“反了反了!你们这些小鬼真要翻天了!”
刘下不敢说话,而是看向吴青,吴青耸耸肩,弄了个鬼脸,示意他也没有办法。
到了晚上,吴青没有回礼法殿,而是在此歇息下来,三人围桌吃饭,却是半声不吭,很是安静。
杜老一口将杯中酒饮尽,正要倒酒时,吴青手疾眼快,接过葫芦帮他倒酒,并嘿嘿一笑:“杜老,您也别生气了,此事也没有那么严重不是。”
“作弊过关还不严重?”
杜老双眉一皱。
“这话您就武断了,您怎么知道师弟一定会输?”
吴青不避话锋。
“吴青,刘下的情况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你说,这不是作弊是什么?”
杜老冷哼一声。
“比试嘛,有输有赢,即便打不过青阑,但只要不输得太难看就成了。”吴青看了看埋头吃饭的刘下,又道:“我教他些拳脚功夫,应该能与青阑比个来回。”
拳脚功夫俗称外家功夫,与内力毫不沾边,是一些寻常的擒拿招式,若是只比拳脚,自然不会输得太难看。
毕竟刘下的身体素养甚好,不能习武是指不能学云宫的内功心法,没有内功,便无法驱使掌法与剑式,但练些擒拿拳脚还是可以的。
可距离大会仅剩三天了,即便学了,又能学多少?
吴青有些犯难了:“师弟的悟性不差,学些粗浅的拳脚应该不难。”
学武要经漫长岁月来洗磨方才有效,但一些粗浅的拳脚功夫是速成的,总比什么也不会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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