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伯月的表情发是这样的：“？？？”
师傅你不是说让我自己拿主意吗！
怎么才转了个头的功夫你就又改口了啊！
姜渐离问那个自称小花的吴姑娘：“吴小花是你的名字？”
吴小花：“回大人，是的。”
大人？
姜渐离没多说什么，而是继续问：“我打算让你跟着伯月去南阳，给他做个厨娘，你会做饭的吧？”
吴小花：“回大人，小花会的。”
“嗯，那你对我的安排有什么异议吗？”
吴小花：“没有，小花多谢大人为小花做主。”
姜渐离转身看向孙伯月，双手一摊：“你看，多大点儿事，这不就完了吗？”
孙伯月：“……”
姜渐离又吩咐道：“那一会儿你就跟着伯月走吧，对了，这位老丈……就叫你吴伯吧，吴伯，你之后是要跟着他们一块儿还是去哪？”
吴小花父亲：“多谢大人为小女做主了，不过老头子我经不起折腾，就不跟他们去了，我相信在孙大侠那里，小女一定会生活的很好。”
倒是个开明的老头子。
“嗯，你们不用叫我大人，这件杂货店是我开的想必你们也知道，叫我老板或者是店主都行。”
吴小花父亲躬身：“是，大……店主。”
“对了，倒是有个问题问你们，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不回答。”姜渐离对父女二人开口。
吴小花跟她父亲站在一块儿：“大……店主您请说，我们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这样，昨晚你们应该都做出过某个选择吧？”
父女二人对视一眼，一齐点头。
他们心中此时浮现出了同一个想法：原来那不是做梦啊……
“我就是想问问，你们当时面对的选择是什么？”
吴小花做回忆状：“是让我在永生跟生命的自由之中二选其一。”
吴小花父亲：“对对，我也是。”
姜渐离好奇：“那你们是都选择了自由？为什么？”
吴小花努力的思考了片刻，认真回答道：“我接触到那两个选项的时候，永生让我迷恋，让我深深为之着迷，但同样的它也让我感受到了永生所带来的沉重的压力，还有某种约束。
而另外一个选项自由，它什么都没有让我感受到，就好像选了它什么都不会发生一样，不过我做出了这个选择的时候，心里却觉得很放松。”
吴小花父亲：“对对，我也是。”
姜渐离消化了一下吴小花给出的答案：“还有别的吗，比如说驱使你避开永生这个选项的动力什么的，我想你也知道永生是多让人沉迷，一定有某种东西某种事情或是某段记忆什么的让你拥有从那种诱惑之中脱离出来的意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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