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酒与白刺漫步于韩家后院,与花鸟为伴。
李酒饮下获得的银酒,但觉酒力澎湃,浑身舒泰,似有种无形的力量充斥全身,良久才归于平静。
但依然没有突破的迹象。
李酒也不着急,他深知达到化劲期不会如此容易的,必定需要饮下不少银酒。
“公子,你说道不可轻传,那你传于我的春寒剑法及清心诀,会不会有什么麻烦”白刺终是问了出来,毕竟此两种心法出自经兰大陆超一流宗门,要是他们追究下来,她和李酒将只有死路一条。
她连小宗门都很少接触,哪会知道这些规矩。
而小宗门的修士却经常收一些记名弟子,并传他们一式半法,若有天资过人者,可纳入门派,壮大门派力量。
“麻烦?要不是传你春寒剑法,冥僧已经是我们的麻烦,你不强大起来我们会有更多的麻烦,至于青山宗和明恩寺,那是以后的事,若他们视你我为麻烦,那说明咱们已经是个人物了”李酒淡然,不想解释太多。
既然公子都这么说了,白刺也当不在意。
此时,韩冰领着达文秀前来,为玩伴介绍刚认得的师父。
达文秀眼中出现疑色,想不通这位搅动白城风云的年轻人是如何让韩冰成为修士的。
他很清楚以前韩心连做自己哥哥达文俊玩伴的资格都没有,但随着韩心入百川谷,成为修士,自己哥哥再也难以望其项背,仙凡终是天堑。
如今韩冰也成为修士了,自己与他的距离注定会越来越远。
思至此,达文秀不由心中出现失落。
“师父,达文秀酷爱诗词,我带他前来是要与他讨论小雀儿吟唱的那首诗”韩冰说着,眼中露出希冀之色。
李酒道:“以后还是叫我哥或者公子吧,师父听起来很别扭”。
“拿纸笔来”
“好的……公子”第一次改口,韩冰有些犹豫,在他的认知里,奉茶跪拜后就应该称李酒为师父,那声小哥哥他如何也叫不出。
李酒执笔书写,偏头问了韩冰一句:“城外那条小溪也是漠河的支流吧”。
韩冰道:“沙溪在陇义城地界与漠河分流,是其支流”。
漠河发源于遥远的大寒山,乃经兰大陆最大河流,蜿蜒数十万公里,支流众多,流域面积几乎占了一半经兰大陆。
李酒颔首,提笔写道:“君不见,漠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随着淡墨跃然纸上,一旁观看的达文秀已经看得热血澎湃。
他虽然年幼,但自幼好学,在夫子的教导下,对诗词颇有研究。
前两句气势如虹,让他如临大海,观大河奔腾,又叹岁月短暂,凡人在天地间渺小如尘。
再到“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达文秀只觉一股孤高豪迈之情自胸膛升起,似有意气奋发,百折不回之感。
到全诗写完,达文秀已经情难自已,脱口拜读。
看到玩伴如此神色,韩冰也一阵得意,虽是师父之作,自己与有荣焉。
“二水,我们是不是也该学着喝酒了”达文秀呆呆说到,他只觉吟完此诗当豪饮一番。
李酒微笑,对韩冰道:“今晚你来一趟酒馆,自己准备一只酒壶”。
韩冰一怔,师父真要教自己喝酒啊。
随即点头,他心中早已唯师父之命是从了。
“走吧,我们回去”李酒对白刺道。
“我送你”韩冰跟在一旁。
三人走过石板路,朝门口走去,达文秀很小心的拿着李酒刚写好的诗作,也跟在旁边。
而此时,浓烈的酒味从不远处的凉亭传来,亭中三男两女皆已大醉。
清风虽好,但除了韩朵外,其他人喝的并不痛快,因为每喝一口,心中都会出现李酒这个名字。
他们本就仇视李酒,此刻随着酒意上涌,更是恨不得李酒马上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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