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看刘士元要看信,想来自己也不认识,只能抢先问到:“士元哥,你先别看信了,我还有个问题呢?你干嘛让我骗那个太监说你死了啊?明明你都是赦免无罪了?”
“哦?”刘士元随手把信往怀里一塞,解释到:“首先咱们不知道为什么特赦,再来也不知道朝廷对特赦以后的人有什么安排甚至限制,最后说我死了就是一了百了,省的以后在有人拿这个做把柄,反正我在屋子里躺了十年,除了你们几个谁也不认识我。”
大头一听稍稍思索,也觉得刘士元的想法确实很合理,但是他也不知道这种合理在大成王朝叫欺君之罪……
大头挠了挠头尴尬的说:“那士元哥,咱们接下来怎么办……我们家的粮食……不多了。”
刘士元也有些苦恼,心里盘算着:“是啊,我现在这个样子也干不了什么,外面又是数九寒天,粮食可不会自己跑到家里来,没了大橘的噬元空间,我现在妥妥的是一穷二白唉。”
刚想了一会儿,刘士元突然灵机一动,朝大头说到:“大头,这附近有山头树林什么的吗?”
大头似乎也猜到了刘士元的想法,想了想说:“又是有但是都不太高不太茂密,这个时候怕是也没有什么动物吧?”
刘士元胸有成竹的说:“这你不用担心,哪怕有一只我也能把它找出来,你等我稍微收拾一下,咱们就去,你也去准备准备,一会儿咱们在这集合。”
大头也不知道他打哪来的自信,但是看着他踌躇满志的样子,也就暂且相信了,随即点了点头,回家准备绳索套网去了。
刘士元也盘坐起来又运行了几个小周天,让身体暖洋洋的,才开始换衣服,准备用具。
刚穿好衣服都刘士元正准备顺手打扫一下房间,才想起自己家还有事没做:“哦,差点忘了还有封信没看呢。”
说着刘士元就掏出并展开了信件,在打开之前他还有点兴奋,毕竟只要萧芙丽写信,就证明她记起来了现实的事情,知道是杜大橘或者杜士元的话肯定能看懂。不过这封“书信”的内容却打破了刘士元的这一猜想。只见长方形的信纸上,没有一笔一划,却有四幅简笔画。
“这是?”刘士元眉头一皱不解的打量着这几幅画,首先第一副是两个小人,面对一条狗,前面的小人明显张开了臂膀,挡住了大狗。
“这段记忆我记得,是小时候对付邻村的恶犬的,”刘士元说着又看向第二幅,第二幅就变成了一个小人躺在床上另一个小人抱着小猫哭泣,虽然他没有相关记忆,但是也能明白,这是萧芙丽在他被撞晕后伤心的样子。
“那第三幅就是我昏睡时的事情了吧?”刘士元接着看向第三幅,果然这一张图人物就多了,不但有梳发髻的孙寡妇,还有两个士兵模样的人,但是图画的主体部分却依旧是萧芙丽和刘士元二人,画面里萧芙丽正低头亲吻着刘士元!
“这……这…我们不是兄妹吗?这样好吗?”刘士元刚难以置信的说完才想起萧芙丽已经去了皇宫还给他求下了情,那肯定就是皇帝的女儿了,自然跟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