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眼中笑意不减,听公羊巡喊自己妖精也不急不气,依旧饶有兴致地看着公羊巡,也没再说话。
俩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持续了半刻钟左右。
“算了,姑奶奶。您看我这房间里有啥值钱的您尽管拿,甭客气。我这烂命一条就不值得您动手了,脏了您老的手就不好了。”最终公羊巡受不了这怪异又紧张的气氛,艰难地扯扯嘴角笑了笑,先一步开口道。
咚咚咚……咚咚咚……
还未等那女子开口说话,大门咣咣作响,敲门之人好似投胎一般一刻不停。
“开门啊臭小子,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开门啊开门啊。”张老头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敲门声已经快逐渐演变成砸门声了。
“这老头倒是会挑时候”公羊巡在心底嘀咕了一句。而后看了一眼女子,伸手指了指大门,示意自己要去开门。那女子仿佛没看到公羊巡的动作一般,自顾自的喝了一口茶。
她怎么敢的啊!臭老头虽说不正经,但三脚猫的功夫还是有的,起码自己还没见他吃过亏。即便她身手很好,公羊巡也坚信臭老头能跟她过两手,更何况万一她功夫不如那臭老头呢?
不过倒也不好说,臭老头年纪虽不算太大但也不是年轻力壮的时候了,搞不好会栽在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手里。
“来了来了。”公羊巡一边想着一边打开大门。
吱——
张老头瞪了一眼公羊巡,“怎么这么慢,屋里藏人了?”不待公羊巡有何动作,拎着自己带来的酒肉就往客堂走去,等公羊巡反应过来的时候张老头已经走进屋里了。公羊巡连忙关上大门,转身急匆匆地跑了进去。
只见张老头好似魔怔一般愣在那里,扭头用一副像见鬼了的样子看着自己,“你小子真金屋藏着娇啊!”
“我觉得我有权解释一下。她……”
“算了,懒得听。”张老头翻了个白眼,很是怪异地看了一眼公羊巡。
公羊巡哪能眼睁睁的看着到手的救命稻草就这么飞走,连忙摆手解释:“不是,我压根就不认识她啊!而且我也在迷茫她咋进来的,我啥都不知道,刚从你那买完菜回来时她就在我家里了。”不管咋说,先把臭老头拉下水再考量对策。说着压低了声音,“我觉得她可能是个梁……”
“打住,我都懂。年轻人嘛,玩的就是花,适度就好,我也是过来人,当初我玩的花样那才叫一绝,只要不过度,都好说。”张老头一副“我懂,我都懂”的表情。
公羊巡真的是欲哭无泪了。大哥,你可是我现在唯一仅存的希望了,你这么不正经让我很慌啊。
不理会公羊巡那便秘的表情,转身把酒肉往桌上一摆,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的女子,“姑娘,会喝酒不。”
“一点点。”
“那就好。”
张老头点了一下头,而后转身瞪着公羊巡用命令的语气说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坐下一起喝。”
万般不情愿下,公羊巡只好硬着头皮坐了下来。张老头先是给那女子倒了一杯酒,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最后给公羊巡倒。
“喂喂喂,张老头。你这是啥意思,最后才给我倒。”
张老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没让你倒就不错了,一点规矩都不知道,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喝你的酒去。”继续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的女子,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姑娘哪儿的人。”
“南方云州人。”
“哟,那地方可不近啊,姑娘怎么会来这儿呢?”张老头微微惊讶,然后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嚼,说话也有些含糊不清。
女子低头小饮了一口酒,因为酒精的缘故面颊微微发红,看来不常饮酒。
“饿了,找吃的。好酒啊,好久没尝过这么香醇的酒了。”微微感叹。
公羊巡如坐针毡,看了一眼女子,又看了一眼张老头。发现后者对那女子那奇奇怪怪的话好像并不在意。
这就更恐怖了哇,她明显吃人肉的,说不准是变态食人魔,或是那些几百几千年的老妖婆。
“那是,这可是我珍藏多年的酒了。平时自己都舍不得喝,今天也是赶巧了姑娘你来了,倒是便宜这小子了。”张老头这会儿才瞥了一眼旁边坐立不安的公羊巡,语气中满是嫌弃。
「这小子有够丢人的,太露怯了。」
什么叫便宜我了……臭老头你喝多了?公羊巡都无语了,咱有点危机感好不好?不过张老头那轻松写意的几句话,公羊巡倒也没那么紧张了,不慌不忙还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
“姑娘孤身一人来的?”
“未曾携带旁人。”
“唔……女孩子家家的要小心点,现在这外面可不简单呐。鱼龙混杂的,什么牛鬼蛇神都有。”张老头没头没脑的蹦出这么一句话。
“那小女子就先谢谢老先生的提醒了。”
女子把“老”字咬得特别重,看来也是一个不愿受人说教的主。
头皮发麻。
张老头不甚在意,“对了,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姑娘的芳名,真是不好意思,敢问姑娘……”
“小女子皇甫青希。”
张老头瞥了一眼旁边的公羊巡,用眼神说话。
「捞啊,真是饭都递到嘴边了,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要不是老头我出马,兴许到死你都不知道人家叫什么。」
公羊巡不理,自顾自倒了杯酒。
“难怪及冠礼都过了二三载还没有相好。”一句满是嘲讽的话从旁边幽幽传来。公羊巡差点没因为这句话呛死,咳嗽两声后对张老头翻了个白眼,一声不吭。
“皇甫姑娘打算待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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