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六,天空有些阴沉,但距离下雨的程度应该还远。
大早上,六点,白净的俏脸上挂着两个浅浅黑眼圈的小楼,抱着“猫脸懵逼”的黑猫,一把拉开了爸爸妈妈房间的房门!
“呀——”被拉门的动静吵醒的宁玉婷尖叫着拽过棉被,浑圆修长的大腿缩进被窝,遮掩住大片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还有成熟女人那大胆的装束。
“嗯......”端木叔叔看来昨晚累得不轻,此时依旧睡得很香,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哼唧声。
嗅嗅——
小楼站在门口,探着脑袋嗅着大人房间空气中的味道。
她微微皱眉,想起了自己初中时学校楼下栽种的石楠花。
为什么会有这种味道?她小时候就一直觉得这股味道好难闻,邋遢的大人们,一定是太久不收拾屋子才会有这种臭味儿的。
“该起床了,我们走吧!”小楼中气十足地朝着屋里爸妈喊道。
啪——
响亮的把掌声,宁玉婷一巴掌打在熟睡中甚至还挠了挠后背翻了个身的端木叔叔脸上。
“还不管管你女儿!”
可能是因为过于羞耻,美丽少妇雪白细腻的肌肤都变得通红,低着头捂着被子,竭力遮住自己红晕密布的俏脸,和逐渐通红滚烫的全身......只敢对着自己老公作威作福,却不敢抬头直视女儿“纯净”的大眼睛。
呵,女人,这是对你昨晚让我难堪的报复!
小楼对着屋子里的大人不屑地呵了一声,全然忘记了她还有“可怕的秘密”被掌握在这个女人手中。
话说你明明是我亲妈,为什么表现得这么像是被对方女儿捉x在床的小三。
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你是在给自己加戏,你根本就没有此时表现的这么惊慌,不要再演了,女人!
“哼......”又是一声意义不明的哼唧,可能是因为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或是因为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被拽走,风一吹有点儿冷,端木叔叔幽幽转醒。
第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女儿,他们的贴心小棉袄。
然后,背后就又被媳妇儿给来了一脚,直接从床上蹬了下去。
在温热的木地板上滚了两圈,端木叔叔茫然,睁开眼睛环顾四周,不知道这一大早的发生了什么事。
趁着宁玉婷把端木季华蹬下床,被子掀开的瞬间,小楼再次朝着被子下面瞥了一眼,然后侧身低头,小手掩住嘴巴,“嘿嘿”轻笑了两声。
让我死吧......宁玉婷在女儿的“直视”之下,浑身像是只煮熟的虾子,通红无比。
.......
之后的场面就不太好描写了,总之就是鸡飞猫跳的一个多小时,最后小楼唯唯诺诺地站在客厅的墙角面壁思过两个小时,在“小棉袄”面壁的这段时间里,宁玉婷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房间里传来很委屈耻辱的呜咽声。
下次还敢。
母女关系迎来了又一次危机。
端木叔叔和猫站在一旁,无奈地看着屋子里的一切。
孟大哥......你也许是对的吧......
养个女儿真难,打又不好打,这要是孟现孔汲那几个小子,现在可能已经被吊在门前树上七匹狼伺候了吧。
唉——
终于,上午九点多钟时,结束了面壁思过的小楼带着鸟怪,被端木季华开车送去了孟现家。
送去孟现家......这样说感觉好奇怪......开着车,端木季华神游天外。
坐在后排的端木从楼,压在屁股底下的手机轻震,有新的短信消息。
苏伍什:小楼,那个,上次在你房间的衣柜里看见的那件女仆装能借窝穿穿吗●▽●
呵,女人,你觉得可能吗,都是因为你......
坐在车子后排,撸着猫的端木从楼看见手机里刚刚发来的短信,不屑地冷哼。
这个苏伍什已经在可爱的小楼脑中,与魔女,还有颜无忧,一同划上了“=”号。
端木从楼:哪一件呀,我的衣服伍什你可能穿不上吧。
苏伍什:就是长款的那个,小林家的妹抖龙里面的那件。
那个呀......因为胸前太空荡撑不起来所以买回来只试了一次就放在衣柜里再也没穿过。
如果是苏伍什那个女人,虽然胸前还会空荡,但其他地方应该正好合适......可恶,好不爽......
端木从楼:大噶口图瓦卢 ̄へ ̄
苏伍什:?什么意思呀小楼?
苏伍什:是答应借给窝穿了吗,小楼你真好,谢谢你。
苏伍什:′?`
你不要一个人在那儿自话自说啊喂!
小楼抱着胳膊重重地哼了一声。
“爸,我要回家拿东西,有件衣服忘了拿了。”
“这样啊,还好你说的早我可以在前面那个路口直接拐弯,那一会儿我在楼下等你,就不上去了。”
“记得别再惹你妈生气了噢。”端木季华有些担忧的朝坐在后排的女儿说道。
“她才没有生气呢。”小楼撇了撇嘴。
过了十分钟,车重新停在小区门口,小楼下车,把猫留在了车里,自己一个人噔噔噔地跑回家。
进门,就看见了沙发上穿着朦胧的月白色绸缎睡衣,以一种格外潇洒的姿势侧躺着的宁玉婷。
美艳少妇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碟麻辣鸭脖,电视里放着青春偶像剧。
啊这——
宁玉婷转身,看见了女儿,手中的鸭脖跌落在地。
“妈我也想吃,你能喂我一个吗。”
小楼并不饿,美少女也不想在大早上吃这么重口的鸭脖。
但,在这种时候,转移话题给对方一个台阶下,才是高情商人会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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