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义德说道:“他还能怎么办,自己进去呗,我看今天咱们进来还真就是凑巧了,不过这样也好,如果这个人不在这里,咱们若是自己找这石阵的入口,还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呢,等那些蒙古人攻进来,咱们就彻底没有机会了。
这山洞这么大,就凭咱们自己在这里寻找,还不一定能找到这座石阵呢,说不定半路就被那些怪物杀死了。
这个人能杀死那些怪物,想来身手即使不如护教使者,也应该相差不远了,以他的能力还有什么是应付不了的呢?也许是他过于谨慎了,想找咱们先进去探探路。
如果今天咱们没来这里,想来他最后也会自己进去的。现在既然咱们到了这里,里面若是真有什么好东西,咱们先得了再说。”。
哈立德看着石阵中那似乎能吞噬光线的茫茫黑暗,有些踌躇地说道:“我想,即使今天我们不来,这个人也应该不会自己进入石阵,否则的话,他何必等到今天呢。
之前我派出来打探消息的那个兄弟,他在给我的最后一封信里说他发现了这个洞穴,但之后就再也没有音讯了,看来他应该是进到这个洞里了,也许他也遇到了我们今天所遇到的事情,最后却没能走出来。”
众人听了这件事,心里都不好受,想着都是一起离开家乡亲人出来做事的兄弟,就这么没了,如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再一想到自己身处险境,生死还犹未可知...,当真是难受的紧,大家都不说话了,心里想着各自的心事。
哈立德作为首领,心态上照比其他人还是老练、沉稳了许多,他斜靠着坐在一块岩石上,闭着眼睛沉思了片刻,就把扎鲁因、赛义德等几个心腹叫到身边,和他们说道:“我把进洞后到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都细想了一遍,再结合之前的种种,我觉得这个设计我们的人,他不但是那股神秘势力的人,还应该是一个护教使者。
之前确实有疑虑,但现在已经基本可以肯定了。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的,只有护教使者才有本事,能把前前后后的这许多事情都办成。
还记得我们猜测杜君献一行人也是被属于那股势力的护教使者救了吗?
我们在这邪教中潜伏了好几年都没有遇见过护教使者,而这几日来就有两个这样的人出现,这样的几率实在有些过高了。所以我猜想这两个人应该是同一人。
还有我们那个失踪了的兄弟,很有可能就是被这个人发现并引到了这里进入石阵中,从此就消失不见了。
这股神秘的势力知道我们的存在,也一定清楚一旦咱们的人在这里失踪,我们一定会寻踪追查此事,而这些时日蒙古人的进攻,正好是我们查找真像的好时机。
这个人就是算准了这点,他设计好一切,暗中埋伏在这里等我们上钩,最终把我们一步一步的引到了这里。”
几人甚感有理,扎鲁因说道:“如果是这样,那咱们今天真的要埋骨在这里了,也许这里就是咱们最后的归宿了。”。
哈立德继续说道:“在这些事情当中,有一个人我却看不明白了。”。
扎鲁因道:“主人说的是...?”。
哈立德道:“就是那个杜君献,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扎鲁因道:“依我看来,这个假冒杜君献的人混入蒙古军中,确实很可疑。很有可能他也是那股神秘势力的人,否则他们凭什么派出护教使者去救他呢?所以这个人表面上是帮助蒙古人,其实却是为了救杜君献,这样一来,一切就说得通了。”。
哈立德摸着下巴想了想,说道:“这就对了,这个杜君献隐藏身份,带着一部分人混入蒙古人的军队;而另有一些同伙则混进木剌夷教中,伺机寻找他们想要的东西。
如果他的同伙们在教内找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杜君献也可以借助蒙古人的力量保护这些藏在木剌夷教里的内应;而如果他们没得手,那么就由杜君献借助蒙古人的力量强夺。
那天我最后一次去蒙古人的军营和他们商量进攻的事,那个蒙古将领毕力格还特意问过我,救下杜君献的人是否是我们的人,这一定是杜君献故意说给蒙古人听的,为的就是让蒙古人对我们产生戒备之心,这样一来正好掩饰了他们的实力,现在看来这真是个好计策啊。”。
扎鲁因道:“如此说来,咱们在这邪教中的诸多活动,恐怕杜君献都是知道的,那我们在他面前岂不是很危险么?”。
哈立德沉吟了一下道:“也未必啊,我还有一个最大的秘密,他们应该不可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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