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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白这几天一直躲在家里,清白狠狠的沉寂了一下,甚至连新宇的葬礼都没有去参加,只是事后当所有人都走了,他独自一人去了新宇的墓前,矗立良久,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清白把手里的烟放在了碑前,然后转身离开。
转眼过去了十多天,过完十五,清白就和父母说要回去上班了,搞得父母还说清白不讲究,连新宇的葬礼都不参加,毕竟清白的父母是去了的,因为当前后邻居好些年头,大家关系处的也都不错。
话说新宇的父母其实对清白的不到访,也没有任何不敞快,因为自己孩子经历的这些,都被警察告知,所以他们甚至对清白能赶回来想救新宇,有一些愧疚和感激,毕竟一旦出现问题,清白可能也会挂在墓碑上了。
清白走之前还是去了一趟新宇家,新宇的父母都在家里,神情上也流露这太多的伤感,清白受不了这个,只是简单的安慰几句,然后走的时候最新宇父母说了一句:“叔叔阿姨,以后有事直接叫我。”然后强忍着眼泪离开,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感觉多说什么都是废话。
当天下午,清白就坐上了去BJ的黑车,清白着重要求司机走高速,他不想触景生情,也不想再看一眼那个地方,他甚至不敢看车外依然不变的山景,睹物思人。
一路上清白的心里空落落的,以前的这个时候,新宇应该也是在去BJ的路上,然后带着一堆牛肉干和咸菜嘎达美滋滋的和清白打电话显摆。
这孙子,真不是个东西。
光头被抓的第二天,清白手机突然接到了一条耿队的信息:“小伙子,过完年来队里找一下我,有点事情和你说。”,看完信息的清白并没有当回事,毕竟自己也算为民出力了,于公于私耿队如果想请清白吃顿饭,倒也不算过分吧,而且清白当时哪有心情回复耿队的信息。
后来清白也反思了一阵,按照对自己的认知,自己之前确实有点不自量力,如果自己想孤身去营救新宇,最后的结果无非就是过了几天,新宇父母回家发现,地上躺着的是两具不堪入目的尸身罢了。
清白这时掏出手机又仔细看了看信息,神经质的感觉这条信息应该有什么其他含义。思前想后的斟酌良久,最后还是不斟酌了,管他什么意思,反正警察不会害自己,自己也没犯法,想到这踏实了许多。
到了北京之后,清白直接回到了出租屋里,看着屋里被老苗搬过来新宇的遗物,感伤之情再次油然而生。
“特么的,劳资现在看不得这些东西啊!”清白一边碎碎念,一边把新宇的东西归拢到床下,然后打开一个包裹,这个包裹里是清白和新宇以前倒腾的一些成品玉石和原石,清白准备都便宜卖掉,然后给新宇爸妈寄回去,对于新宇的去世,清白总是有种说不明的伤感,因为总感觉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突然死了。
感叹着人生无常,却也无能为力,活着的人总要继续前行,也不知道新宇在那边过的好不好,搬新家了,适应不适应。
“晚上没事给我托个梦,缺姑娘我好给你烧几个过去。”拿着手里的石头,清白念叨了几句。
忘了交待,新宇的新女朋友菲菲,可能受到了什么刺激,好像住院以后精神就变得反复无常,每天晚上都会躲在床底下瑟瑟发抖,好像在躲避什么一样。
王胜男好像因为没有经过允许擅自行动,导致人质受到伤害,被姜队调离了刑警队,具体去了哪,清白不知道,这些都是清白后来去刑警队里填笔录时,顺耳听到姜队他们说起的。反正都是一些生命中的过客,清白没有太多去关注,他现在只想能够平复自己,然后尽力的多去帮一下新宇家里,好在新宇家里还有个姐姐。
一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一边收拾着东西。这些衣物什么的,是烧给新宇,还是给新宇家寄回去呢?清白有点犯难,最后决定还是以后有机会放到新宇的墓前吧,毕竟还游戏牌子货,在下面新宇估计也要点面子,穿点好的,也好勾搭小姑娘。
清白突然想到,是不是找个地方给新宇烧点武器下去,如果他在下面如果遇见坏鬼的话,还有个防身的物件,随即摇了摇头,给他武器他未必敢用,再被下面管事的发现,给定个罪啥的,不值当。
人也许都会这样,活着的时候,没人去想身后事,但真当身边有人去世,就会懦弱的幻想鬼怪之事,也许这就是一种寄托而已。
刚收拾完东西,清白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电话,看到是耿队打来的,习惯性的先点了一根烟然后接通电话:“喂,耿队,我是清白,什么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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