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子被张小天一脚踢飞,双脚离地的飞了二十多厘米才躺落在地。
“谁啊?咋了黑毛?”
“叫唤啥呢,呜呜渣渣的?”
屋里传出两个男人的声音,紧接着客厅里站起来一个魁梧的身影,正是刚才抱着孩子上楼的那个魁梧大姐。
“有人…呜…呜…呜“倒在地上的络腮胡子本来想喊几嗓子,给队友提提醒,但是没想到张小天上去一脚踢在他的胯间,这一脚清白感觉甚是生猛,他好像都听到了破碎的声音。
起身的魁梧大姐看到此景,也没犹豫,直接“嗷”的一嗓子,然后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冲了过来,那气势也是很唬人。
张小天侧身躲了一下,然后右手从背后伸出,对着魁梧大姐的肚子就是一下,魁梧大姐的手还没落下,张小天抬起一只手推了一下魁梧大姐的肩膀,然后快速向刚才发出声音的屋里走去。
魁梧大姐被张小天看似随意的推了一把,但却实实在在的倒在了地上。清白拿着摄像机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倒在地上的魁梧大姐,肚子上有一个哗哗流血的伤口,清白不知所措了,上来就这么粗鲁?下手忒重了吧?
“咱们要理智啊,理智一点啊!!”清白皱着眉头,跺着脚向张小天去的方向喊了一嗓子。
说完清白赶紧四处开始寻摸,快步走到沙发旁边,从沙发上拿起沙发巾,然后立刻转身放在魁梧大姐手里,帮着她用力按着伤口,不知所措的琢磨这种情况,自己能不能报救助电话,一切也许是出于清白的本能反应,但魁梧大姐明显没有理会清白的好心,手里还握着烟灰缸,直接回手砸在了清白的脑袋上。
清白被砸了一下,竟然没倒,只是有点懵,他看了看魁梧大姐,又看了看大姐手里的烟灰缸,一时间还有些奇怪,是不是砸我了?
这时清白的脑袋上缓缓的留下了一缕红色,摸了一把,确实是血,清白这才呲牙咧嘴的站了起来。
“我草泥马。”清白抬腿就是一脚,把魁梧大姐手里的烟灰缸踢走。
然后对着魁梧大姐就是一顿暴风雨般的输出。
“啊…嗷…嗷…别踩了…疼死我啦…”魁梧大姐躺在地上,一只手捂着伤口,另一只曾经握过烟灰缸的手,被清白用力的踩捻,在清白的不懈努力下,魁梧大姐终于发出了沁人心脾的猪叫声。
听着这一声声发自内心深处的呐喊,清白没有一丝犹豫,依然踩着鼓点般的对其进行殴打。
“好心当成驴肝肺,让你不知好歹,让你打我,劳资今天就辣手摧花了。”清白正在泄恨,突然里面的屋子里传来了玻璃破碎的声音。
清白这才想起,张小天刚才独自进去了,然后没管躺在地上呻吟的魁梧大姐,握着摄像机快步走进里屋。
“嘶……”看到屋内的场景,清白倒吸了一口凉气。
屋里摆设很简单,一张床和两个笼子。
床上躺着一个没有动静的男人,脚脖子上向外挥洒着鲜血,嘴里塞着不知道是谁的袜子,双手被绑在身后。
但两个笼子里却蜷缩着几个瘦弱的人。
其中一个笼子里是衣不遮体的一个成年女人和一个畏畏缩缩的成年女人,这个畏畏缩缩的女人好像就是刚才被带上楼的那个,另一个笼子里是几个神色惊恐的小孩。
看到眼前的场景,清白仿佛有点不敢相信,活人就这么被圈在笼子里?看到小孩身上的伤痕和女人麻木的眼神,清白的心头似乎被触碰了一下,那女人的腿上拴着一根铁链,头皮上还清晰可见的秃了几块,肯定是头发被人直接薅掉了,屋里这么大的动静,她似乎没有感觉,只是蜷缩在角落里。
另一个笼子里的几个小孩,互相挤在一起,看向外面清白的眼神充满了畏惧和迷惑,有两个小孩的脸高高的肿胀着,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被这几个畜生殴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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