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忍,很快就好,我感觉我看到子弹了。”清白手有些发抖。
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做这样专业性极强的工作,颤抖的手在老五的后背耕耘着。
“呜...呜...呜”老五咬着木头不停的哼唧。
看着伤口处翻卷着的肉,清白有些恶心,本来以为很简单的事,没想到还挺复杂。
清白认为自己应该好好的给老五消消毒,于是拿起白酒对着伤口倒了下去,一顿胡乱操作,老五终于受不了晕了过去。
清白有些头大,拿着匕首鼓捣半天,感觉上碰到了一个硬物,应该是子弹了,但血太多,根本看不清,老五的伤口也被清白弄得无法入目,翻卷的伤口更加狰狞了。
“特咩的,到底怎么整啊!”无力的呐喊了一句,想起抽屉里好像有个鸭嘴钳,赶紧跑过去拿了过来,又是用酒擦,又是放火上烤,感觉应该是消毒了,开始扒拉老五的伤口继续作业。
功夫不负有心人,清白终于把子弹抠了出来,而老五的伤口也已经糟烂不堪。
想了想以前看的电影场面,清白捏起一些翻卷出来的肉,慢慢的割掉,想起地窖里好像有张小天以前存放的一些纱布,自己应该看到过,放下手里的设备,在泡着床单的水盆里洗了洗手,紧走几步到了地窖。
翻箱倒柜的寻找着记忆中的纱布,不翻还好,这一翻腾,清白找到了很多记忆中不存在的东西,看着手里的酒精、碘伏、纱布、镊子、消炎药等等物品,清白陷入了沉思。
拿着新设备回到老五身边,老五还没有醒来,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如果醒来的老五看到清白竟然有这样的工具放着不用,反而用钳子和匕首来给他治疗,估计还是要晕回去的。
镊子是用不上了,用棉布沾了一些酒精,做了一下正规的消毒,然后又用碘伏清理了一下伤口部位,拿着小刀割下一些看上去已经泛白的碎肉,这消炎药什么的,是不是需要倒进伤口里啊?
清白又麻爪了,好像是倒进去的,又好像不是倒进去的,还是别倒了,对于有经验的人来说,可能处理的会完美一些,但对于清白,这已经是他所知道的极限。
拿出准备好的子弹,清白准备学着电视里的样子,倒在伤口的地方,然后点燃,反正都是这么演的,自己这么做应该问题不大吧。
鼓捣半天,子弹并没有被打开,要不用刀给切开吧?清白拿着子弹走到厨房,准备用菜刀把子弹剁开,刚举起刀,就听到院里响起一阵车鸣声。
来客人了?这是清白脑海里的第一个想法,拎着刀走到大堂,隔着玻璃向外看了看,感觉这车有点眼熟,但有些尘土看不真切,于是向前走了几步,一直走到门口,这才看清。
“嘿,回来的挺是时候啊。”清白举起右手挥舞了一下。
张小天从车上下来,看到清白拎着菜刀在门口向他挥舞,不由得直了直腰,这特么什么造型,身上怎么全是血,不会把店开成黑店了吧!
下车的时候张小天手里拎着那个帆布包,看到清白的样子,赶紧拎包跑过去,拉着清白就进了大堂。
把包仍在地上,回头关上门,围着清白转了几圈,又看了看四周。
“你干啥了?”张小天的表情透漏着一丝难以置信,难道看错了这小子,他其实是个心狠手辣的茬子?
“我啥也没干啊,咋的了,一惊一乍的。”清白还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血迹,对于张小天的惊愕表情,有些不明所以。
“你身上的血哪来的,手里的刀是准备干什么?”连着问了清白几句。
清白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又看了看自己拎在手里的菜刀,恍然道:“嗨,老五中枪了,跑咱们这来了,我刚才给他抠子弹呢,这血都是他的,这菜刀我是准备剁子弹用来着。”清白解释着。
“老五来了?什么情况,你剁子弹?啊?”本来听着清白念叨老五来了,并没有多大反应的张小天,被一句准备剁子弹惊讶到了:“你剁子弹干什么?不怕炸了,蹦死你?”
“我这不是想用火药给老五烧一下伤口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哎对了,你快进去看看他,我好像要给他整死了。”说着话,清白想到老五还在屋里晕着,赶紧拉着张小天的胳膊跑进了里屋。
张小天被拉进里屋以后,先是看了一下桌上和铺上的东西,赶紧清白应该没有做错,这些东西基本都能用到,然后走到趴在铺上的老五身边,看到老五身后的伤口以后,张小天捂着脑袋蹲下了。
“你咋了?晕血吗?”清白关心的问了一句。
“这是你弄的?”张小天抱着试探的语气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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