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没事你继续。快说!”
西蒙自从接到这通电话后情绪就异常激动,差点都给手中新买的触屏机给捏弯了。
挂断电话后阴云仿佛笼罩住了他的面庞,满脸写着不开心。
警局大厅内除了芬恩躺在长椅上玩手机外一个人都没有,余光瞟见老大醒了挥挥手似乎是示意这里还有自己这个活人。
“起来。”
皮鞋踢在铁质的长凳上,冰冷的话语完全不像老大会有的样子。
“怎,怎么了?报告我都做...”
“我说起来!”
从入职以来西蒙给到芬恩都是那种吊儿郎当的那种冷静的人,从没见过他这样发火芬恩老实的站了起来打算询问原因,却只得到一句回复。
“开车去。”
不想再被吼着干活,芬恩从柜台后拿了车钥匙直接坐电梯去往了地下车库。
刚发动起汽车裤袋里的手机就不断震动着。
“喂?啊...不行,你找别人吧,有事情...拜。”
简短的通话甚至没有持续到从地下车库开出就结束了,不想再接电话了这么想着顺手就给手机关掉了放在了上衣口袋里。
“老大...哎...估计又是什么糟心事吧。”
城市中一辆黑色的轿车不断穿行着,这次为了不引人注意西蒙特意强调不要开警笛。
“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老大。”
西蒙从上车开始手中的烟就没有停下过,一根接一根,由于开车的闻不了烟味车上能开的窗都打开了,一路上无论芬恩如何询问西蒙都一言不发的抽烟,通过后视镜大概看了眼西蒙的样子,仿佛是被废弃渔网缠绕住的鲨鱼一样。
“到了就知道了吗...唉。”
“过会所有的事情不要写进报告里,我们自己处理了就好了...特别不要告诉她...我不想......”
“啊。是!”
刚一下车一个身影就迎了上来向着西蒙点头示意之后就快步离开了。
“他是?”
“呼...朋友...老朋友了。”
洁白的大理石立柱顶天立地般矗立在高台之上,回想着上次一起来的时候还是和赫拉一同的,不免又深深吸了一口手上的烟,走上台阶映入眼帘的是高大的门,仿佛不是为了人们到来而制作的一样的高大,忽得回想起了什么纵使还剩下一大半西蒙依旧把它扔到地上踩灭了。
“今天,浪费一点好了。”
仿佛是说给自己的喃喃自语又或者是说给本应站在门口欢迎的那位一样。
虽然外面看起来就很震撼了里面的样子更是惊人。
书架高耸仿佛上面的书不是为了给人看一样,虽然边上有梯子但似乎也只够得到一半的高度。用手抚摸着书架上的沟壑仿佛是抚摸着树木的年轮一般,那个年迈但依旧爽朗的笑声没有如期而至,有的只是眼前空空荡荡的书架。真的是非常奇怪,除了这里其他的上都满满当当的塞着书,唯独这个书架上不仅没书,就连一丝灰尘都看不见。
“老大这里是!”
“小声点。这里...图书馆不是吗?”
“可这是血啊。”
“啊,是啊...走吧。”
在书架当中穿行着去到了深处,凝固的血泊中,那个他就这么躺在那里,旧日的光景再次浮现在眼前,也是在这里看着他和赫拉互相讽刺喝喝咖啡静静等着时间流逝如入桃花源般闲适。
但现在他就那样毫无生机的躺在那里,深吸一口气又将其呼出体外,从上衣口袋抽出两幅橡胶手套扔给了一旁呆站着的芬恩,兴许是被尸体惊到了但在接过手套后定了定神都不用西蒙招呼就轻手轻脚地开始了尸检。
说是尸检其实更像是入殓师的工作,应西蒙的要求,他们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只能悄悄处理了。
从上午一直工作到了快三点才结束。
“这地毯怎么办?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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