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工作的海盗看见玄奘将莎拉抱起,满面红光的样子。纷纷目瞪狗呆。虽然艾欧尼亚的僧侣可以娶妻,但老大手上抱的可是鼎鼎大名的赏金之王啊。没想到老大除了教育、打仗、做生意厉害,这与女人相处也很有一套啊。
玄奘被欣喜冲昏了头,在众人痴呆的目光中,突然反应过来,于是赶紧将莎拉放下。不断地说:“罪过,罪过。”
破戒也得循序渐进不是,那么刺激的谁受得了。想着莎拉温软酥糯的胴体,中华的语言就是博大精深,你说身体谁都有,平淡如白开水,但是换个词,比如胴体,虽然意思一样,但是暧昧的不是一点两点。
玄奘有几次暧昧的经历,无奈作为一个和尚,十世善人,万载成佛。单身那么久,悲伤辣么大,可谓是古今中外头号屌丝之王。现在有点福利,能不激动吗?
玄奘把最有航海经验的几名水手叫了出来,命令他们观察潮汐的变化,然后让人将几艘船上的火炮都集中到冥渊号上来,卸了鹰爪女郎号上的帆,按照他要求的方式装在冥渊号的两侧,而且不断训练一些身强力壮的海盗。
这一来,三艘船上鸡飞狗跳,都搞不清楚玄奘要干嘛。日子依然一天天过,莎拉每天依旧在甲板上看风景,只是时不时看着忙碌的海盗们会发出一阵阵嬉笑。
乌迪尔则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和暗影三忍是战友,对于慎的病情他是最焦急的一个。现在玄奘每天在船头眺望,各种指挥如火如荼。在他的眼中只是看不懂的行为艺术。
于是他找到玄奘说:“大师你这么玩没什么用啊,难道还能让船飞起来不成?不如我们回到艾欧尼亚去寻找救兵吧。”
玄奘拍了拍他的肩头,让他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还神秘地对他说:“谁说船不能飞了?”
乌迪尔望着这么大一铁疙瘩,觉得不是玄奘疯了就是他疯了。忙活了十天,一切就绪,只欠东风。
比尔吉沃特港的守兵每天看着两艘海盗船在他们面前晃悠,就是进不来,时不时饭后也嘲笑几句,虽然和艾欧尼亚的关系说不上坏,可比尔吉沃特港自从菲兹来了后,防御工事修筑可是下了一番苦工的。
他们自信别说一艘冥渊号,就算是一只苍蝇都别想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飞进来。
岛屿上屹立着的塔姆巨像,仿佛在嘲笑这些外来人的无知。
经过老海盗们的判断,明天早晨就有一次大涨潮,而且风向吹往比尔吉沃特港。
目前只有乌迪尔一人知道玄奘的具体计划,尽管他是一位强悍的战士,可面对玄奘的疯狂举动依然惶惶不可终日,这不是去送死吗?
玄奘搞整蛊的东西确实有两手,海盗们的工作全部被分离开,装帆的装帆,装炮的装炮,看潮汐的看潮汐,加上平时诸多杂事。玄奘可没给加班费,好在海盗们也不在意,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没有这种意识。玄奘突然爱死了封建主义的腐朽思想,压迫与被压迫,永远都是相对的。
即使有几位聪明的海盗大致猜出玄奘想干嘛,也都马上把这个可怕的想法抛诸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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