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看出方才陈乐琴是在焦虑的等待许德的结果,说明她的心中还是抱有些许希望的。
看到许德走进来的的同时她快步走了上来,问道:“公子,结果如何?”
“事已办妥!”
听到许德这声肯定的回答陈乐琴这才松了一口气,前者走了两步坐了下来,将一直藏于身后的文书放了下来,并说道:“还好我有个朋友在比部做官,方才便是去找她提的文书!”
闻言陈乐琴立刻凑了过来,脸上浮现出一副充满希望的神态,难以置信的扫视文书上面的字样,生怕漏了任何一个字。
看到落款的那一个官印时她便知道这件事情总算是稳了。
放下文书陈乐琴稍微收拾了一下心情,转过身来对许德说道:“公子,奴家失礼了!”
“公子费劲心思为奴家赎身,不知奴家能为公子做些什么?”
陈乐琴委婉的问许德想要她做什么,言语之中的意思是他们这场交易已然达成了。
见此许德对其招了招手命其凑了过来,并在她的耳边轻轻说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许德方才从厢房之中走了出来,至于他在其中做了什么,与花魁陈乐琴说了什么旁人也无从得知。
“沈护卫,该走了!”
走出去的时候许德一把拽起沈郝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拎了起来,他们的脚步踏出春月楼之后夜幕已然降临,他们在这春月楼待得可够久的。
望着悬挂于夜空中的明月,许德说道:“此刻黑夜已然降临,带我去你说的那个地方吧!”
沈郝虽然一整天都在饮酒,不过他境界强悍酒精无法侵蚀他的意识,因此喝了这么多久他还是这么清醒。
“嗯!”
应了一声沈郝先行一步为许德带路。
不一会儿他们便走到了一个隐秘的小巷子里,一个稀松平常的店铺的窗纸上倒映出里面微微浮动的烛光,以及交错纵横的人影。
沈郝侧过头来看了许德一眼,说道:“先生,我所说之地便是这里了,里面是贩卖消息的铺子,先生可自行入内询问!”
许德应了一声并在跟沈郝要了点钱之后两步走了过去,在他推门进去之后里面的喧哗声戛然而止,店铺里面的人全都齐刷刷的看向许德。
这时一个穿着火红长袍的妇女走了过来,她身上没有过多的繁华装饰,只有一个近乎与秀发融为一体的发簪。
她长袍的设计并不像寻常女子那样较为宽松,以舒适为主,她的衣服比较贴合于身形,更像是为了方便行动而设计的。
她走到许德的面前说道:“我是这家店铺的掌柜,离!”
“你来这里所谓何事?”
离?这个名字怎么有点熟悉的感觉,与震都是伏羲八卦中的卦象,莫非他们之间会有什么关系不成?
稍微愣了一下,许德从衣服里面摸出负阳令,并递了过去,问道:“听闻你这里是贩卖消息的店铺,我这有一物不知掌柜是否认得?”
“负阳令!”
离接过令牌的时候立刻便认出了这令牌上的纹路,反问道:“你怎会拥有此物?”
闻言许德稍微解释了一下这枚负阳令的由来,并问道:“掌柜可知晓这令牌的来历?”
拇指揉搓令牌巧合的纹路时离眉心微皱,若有所思的样子,她双指一滑将令牌握于掌心,说道:“负阳阁每个人都有一枚不一样的令牌,上面的纹路不仅代表他们是负阳阁之人,还代表着他们的身份!”
“那掌柜可有办法查到这枚令牌主人的信息?”许德问道。
离轻微颔首,并招了招手,做了个要钱的手势,见此许德将刚才从沈郝那借过来的灵石给了离,还好刚才进来的时候机敏要了些钱,不然现在就麻烦了。
离掂量了一下许德递过来的灵石,脸上并不是很满意的样子,但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呢喃道:“麻雀虽小,也是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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