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时一到,校场上齐刷刷地站满了军士,黑压压一片。“看这阵式,丞相可还给你派了不少人手嘛?这儿得有五千人马吧?”左瑾魁坐在一旁问道。
“我洪某人毕竟是靠自己这身硬功夫座上的将军之位,虽说是去干那不得已的差事,但人手自然也是少不了的,毕竟那丞相的意思是让我赶尽杀绝,恐怕他还会担心我这儿的人也会染上疫情,怕人不够用吧!”
“恐怕他恐怕的不会成真,他没想过的倒会成真了。有这些人,嘿嘿,洪将军,你可就能一雪前耻了!”左瑾魁这一言,说得洪飞心里是五味杂陈。如今,他只有一个想法,就如同刚才左瑾魁所言,只为了一雪前耻。
洪飞清了清嗓子,对着五千将士吼道:“兄弟们,都往这儿看看,这些是什么?”
所有人都看到了那一堆砌城墙的火油桶与弓箭。
“各位可知道,不久前,丞相就是丢给我本灾区爆发疫情的折子,再扔给我这堆东西,什么明话都没说,就让我办事。各位,可已经明白了这其中的问题了吧!”
所有人心里都开始嘀咕了起来,只是,不能开口。
“但是!上一回,我洪某自认已经是犯了天大的错误!我应该就扔了自己这颗人头,也不该接朝廷屠杀百姓的指令!”说罢,他抽出长刀,“唰”地割开了自己的手臂,顿时鲜血喷涌而出。
将士们都惊呼了起来,他们从没见过洪飞如此自残,但更多的是挺了他的话,都明白了将军心中之苦,而自己更是做了如此恶性实施的道具,各个心中苦闷不已。
“这点小伤,比起当日惨死的灾民算的了什么!今天,我就在这儿挑明了,我洪飞要向百姓们赎罪!但是,我即便是现在在此自刎也帮不了黎明百姓——所以,我洪飞决定了,清君侧!要跟着我干的,就都举起手里的武器,让我看看!如果,你们中间有人想去告密,我洪飞不怕!大不了就是碗大一刀疤!”
齐刷刷地,只听“哄”地一声,所有将士们都举起了手里的武器,也包括了左瑾魁带来的二十余人也一同举了起来。
左瑾魁站起身,走到洪飞身旁——“诸位,我乃禁军统领卫将军左瑾魁。今日,也愿与洪飞将军一同‘清君侧’!”说罢,也抽出了自己的长剑高举过头。
“只是,这清君侧,不是说清就清的。这不,丞相给我们准备了任务,我们也得让他们咱军队的雄姿不是吗?我这就去请示,明日一早就带着大家伙去宫门前演武喝威以彰显我军军威!到时候,该怎么做,各位明白吗?”
“明白!”一声回应,震彻天际。
次日,洪飞顺利地带着五千人马集结于禁宫大门外。只见宫门缓缓打开,左瑾魁亲自带着人来迎接洪飞的军队。
所有朝臣都已聚集在了广场之上,看着洪飞正儿八经地开始演武,都还看的乐此不疲。
殊不知此刻,所有朝臣的家眷,哪怕是张熙仁的妻女也一同跟着义军朝着禁宫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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